-
當日下午,傅霖鈞又要接待兩個他留洋時候的同學,如今都是國外的中尉,專業開戰鬥機的。
傅霖鈞調了手下一隊人幫山茶花。
他們換下了軍裝,按山茶花的要求換上小廝的短褂子。
一行人趁著安德海過壽喝醉了,潛入安府。
安府裏,藏著不少高手,安德海自己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今日他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若是換作平常,誰潛入宅子,他鼻子都能聞出來。
傅霖鈞派來幫山茶花的,都是江東兵精英隊的高手,安府的高手察覺到有外人闖入,殺過來的時候,分分鍾被精英隊撂倒,全昏死過去。
至於安府的小廝和管家,山茶花就能打得過。
搞定安府的人,他們趕緊搜找小九兒。
山茶花在安府西南角的一處宅院找到了小九兒。
門窗都上了鎖,小九兒胳膊和腿都被綁著,她肚子已經凸起來,可人卻瘦了很多,臉上那一抹冷靜堅毅讓人心疼。
山茶花帶人破門而入。
小九兒眼睛裏這才有了一抹光彩,“小姐?”
山茶花趕緊給她鬆綁,“你胳膊上,怎麼都是煙頭燙的疤?安德海燙的?還是季蠻燙的?”
還有些咬痕,和淺淺的被刀劃傷的痕跡。
“安德海那狗太監不是人-”小九兒被抓來這麼久,不管如何被折磨,她都沒掉過一滴眼淚,可當山茶花滿眼心疼看著她的時候,她就哭了。
山茶花眼底閃過一抹凜寒,“帶她離開。”她吩咐手下。
“少帥夫人,那個姓安的,怎麼處置?”傅霖鈞的兵問。
“你們先帶小九兒離開,這裏交給我,你們是江東兵,被人抓住把柄不好。”
“可是-”
“我沒事,我很快就出去,你們先走,快!”山茶花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狠勁兒。
手下帶小九兒離開了,山茶花衝進廚房,剛拿起一把菜刀來,就聽安德海唧唧歪歪的在外頭一路喊人,
“管家,管家?都死哪兒去了?渴死我了,倒水!水!”安德海是被渴醒的,醒來喊人倒水喊了半天也沒人,隻能自己從屋子裏出來找水喝。
他一路踉蹌著走進廚房,就看到一個丫鬟正低頭切菜,咯噔咯噔,一刀一刀的。
“死丫頭,給我倒杯水喝!”狗太監一副公鴨嗓,娘哩娘氣的。
山茶花低著頭,繼續切。
安德海憤怒的衝到山茶花身邊,手扶著案板,衝山茶花喊,“我讓你給我倒杯水!”
“好!”山茶花語氣又輕又淡,下一秒,手起刀落,直接剁了安德海四根手指。
她心中一股子邪火衝頂,動作力作抓起安德海的脖領子,在他疼得鬼哭狼嚎的瞬間,將剪刀刺入他的腹部。
安德海疼得跪了,剛想抬起頭看清是誰虐他。
山茶花一把辣椒粉灑在他眼睛上。
安德海痛苦的滿地打滾。
山茶花眼底絲毫沒有同情,低低的說了句,“欺負女人有罪!”
此時,外頭安德海的保鏢醒過來了,外頭有腳步聲傳來。
山茶花動作利落從窗戶跳出去,直奔宅院圍牆,在離開前,她經過安德海的書房,爬上圍牆準備跳下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