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住持,冒昧問一下,何等高人給您改過命?
您的八字命格中盛行的五行,全是女命中八字忌諱的五行。
任何女人和您結為夫妻,你們兩個皆是兩敗俱傷。
輕者她死,您傷。
這樣的八字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存在的。”若果不是這樣範煞的八字,山茶花絕對不會輕易給人改姻緣。
“萬般皆是命,今日多謝你,我答應你的三個條件,永遠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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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山茶花都在學校。
等到周末的時候,傅霖鈞派人接她,帶她去和安德海見麵。
唐霆那個壞種,當初他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將他名下的土地和房產都便宜賣給了安德海。
唐霆建軍械廠那塊地皮,以及百樂門舞廳,華燁大飯店盡數轉給了安德海。
現如今,唐霆當初請來的那些技術人員死的死,逃的逃,位於順遠烏鎮的那塊建廠地皮就空下來了,軍械廠肯定是建不成了,這不,安德海知道傅霖鈞想要那塊地皮建廠,所以找了傅霖鈞談判。
兩方約在華燁大飯店,安德海今日將大飯店清了場。
傅霖鈞攜夫人抵達華燁大飯店,傅霖鈞一身戎裝,身形筆挺,眉眼如畫。
山茶花穿月白錦繡碎櫻的旗袍,高貴雅致。
兩人踏進飯店大廳,華麗的燈光眾星拱月般落在他們周身。
霧化的臉,無比般配。
安德海笑臉迎來,“少帥,夫人,安德海跟您們問安了!”
他行前朝的禮。
傅霖鈞冷厲的睨了一眼。
入座後,菜品上來。
江東兵站在大飯店內,森嚴把守。
自然有專門驗毒的人,檢查菜品是否有毒。
席間,安德海提出了烏鎮那塊地皮的價格,“五千萬塊現大洋,想必這點錢對傅家來說,也是九牛一毛!”
傅霖鈞臉色全冷了,“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五百萬塊大洋買來的地皮,五千萬塊大洋賣。
我看你還是去搶劫洋人銀行來得更容易些。”
“少帥,話不能這麼說,唐霆和我有過命的交情,所以他才將機械廠那塊地皮便宜賣給我,但是我跟少帥之間恐怕,感情還需要慢慢建設-
少帥若想便宜買地,可以在其他方麵給我些好處,比如江東軍一個兵團的將領。
如今這世道,有錢不能保命,拿槍杆子的才能。”安德海搓著手中的一串佛珠,聲音高亢尖銳,男不男女不女的。
傅霖鈞眸光浸寒,“安公公!”
傅霖鈞一字一頓的說。
安德海早已不當公公好多年,這些年來很忌諱別人叫他公公。
若換做別人叫,他早就翻臉了,但奈何傅霖鈞是江東少帥,隻能暫且壓下心中怒火,強維持著麵上的假笑,聽著傅霖鈞接著說。
“你怕是對‘將領’一職有所誤解,江東軍男人偏多,這兩年開始培養女軍官,但您這第三人種不在我們招錄範圍。
我傅霖鈞八歲當兵,是個粗人,不會講道理,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如今這亂世,江東皆是傅家天下,若我強奪了你的地,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