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過,並不是陰間任何一殿的閻王。

就在他們看著男人如何倒下的時候,男人紋絲未動,威力如此大的手雷,隻讓他發絲動了動,臉上的紮傷隨著煙霧滾滾,很快恢複了原貌。

他一揮衣袖,滾滾濃煙和烈火頓時消散了。

此刻意孤獨和子矜帶傅霖鈞和山茶花時候飛天,時而踩坍塌的屋頂,在廢城飛速的逃。

‘兵馬俑’忽然冒出來追。

意孤獨和傅霖鈞邊逃邊對付。

……

這時,半空中忽然傳來聲音,

“沒有人能從我手裏逃走,把她交出來,我耐心有限,放、開、她-

不然血流成河,你們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不是威脅。”昳鳩從日式古宅的牆上抽出一把彎刀來,瞬間移動追了出來,“很久沒有砍人了!”

……

此刻傅霖鈞和意孤獨正在對付那些‘兵馬俑’打得激烈。

子矜拉著山茶花躲在一處坍塌的房屋後。

不遠處的半空中,白衫男人看著他手中的日式彎刀,那一抹必勝的狠光令人發寒。

“茶花,我們換衣裳,你趕緊逃,逃到費城門口開車跑,頭也不要回知道嗎?”子矜似乎已經意識到了對手的強大。

山茶花琢磨了一瞬,“不行,我有預感,我們所有人不是他的對手,她想要帶我走,必須我去對付他。”

說完,山茶花低頭從福錦袋裏掏出一把巴掌大小的桃木錐,錐上刻著圖騰符文,“這是我外公送我的,千年厲鬼都能錐死,外公說這個桃木錐不到最危急時刻絕不能拿出來,眼下就看它的了。”

“那你給我,我去殺他。”子矜說。

“不行,你去了他有防備,不好殺他,我去,他要我跟他走,定然是不想殺我-

聽我的。”山茶花堅定的說。

就在白衫男人拿著日式彎刀要砍向正在對付‘兵馬俑’的傅霖鈞的時候,山茶花忽然從破舊坍塌的民宅之後衝跑出來,“不要-”

白衫男人在半空中一怔,穩穩落在山茶花不遠處。

四目相對,白衫男人勾了勾唇,“

跟我走,遠離這些俗人,他們不配-”

“你不要傷害他們,好嗎?我們談談把話說清楚,和平解決好嗎,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別傷害我的家人。”山茶花很擔心這男人傷害傅霖均,她腦海裏飛速想著該怎麼辦。

傅霖鈞停下來,在遠處一臉驚慌,怒極,眼底布滿血絲,“不要跟他走。”

昳鳩上前一步,嘲諷的看向傅霖鈞,隔空直接丟出一個六爪尖刺,傅霖均的脖頸頓時被傷流血了-

“沒商量。”

男人正得意時,他怎麼都沒想到,身旁的山茶花忽然掏出桃木錐,尖利的錐頭狠狠刺入他的心髒-

“啊-”昳鳩的白衫頓時被血染紅了,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我也不想這樣但你殺我丈夫我唯有這樣做。”山茶花冷冷掃了他一眼。

倒在地上的昳鳩滿眼不可思議、絕望的看著山茶花,漸漸的,他的麵色變得如石灰一般,全身僵化。

不知為何,在桃木錐刺入昳鳩身體那一刻,山茶花也心頭一疼,隻是一閃而逝。

昳鳩倒下了。

傅霖鈞一邊捂著傷趕緊跑向山茶花將她摟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