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軍隊紛紛拿槍指著另一方。

傅霖鈞猖狂倨傲的動了動脖頸。

孫郡樓的手下,租界巡捕房的督查長李光明趕緊扶住孫郡樓,“哎呀,總督,您鼻子流血了,這可不得了了。”

孫郡樓抹了把鼻血,一臉暴怒看向滿眼挑釁猖狂倨傲的傅霖鈞,“你小子,在江東橫行慣了,敢在東北猖狂?你天不怕地不怕是不是?

我現在就給大總統打電話,你公然擾亂租界治安,帶兵闖租界,違反了條約,我讓你老子都要跟著你受罰。”

孫郡樓覺得大總統如今也不敢得罪洋人,洋人的軍火厲害,他背靠洋人撐腰,想收拾誰,就收拾誰。

然而孫郡樓在北方呆久了,根本不知道,如今的新總統,不是過去那個裴世嬴。

孫郡樓的手下更是氣焰囂張跟著道,“我們給洋人發電報,再空降些炮彈,把江省都給你炸平了,看誰厲害?”

“喂,老頭兒,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剛在臨洲剿了洋人的軍艦,洋人舉了白旗。

當走狗,也要長長腦子!”帛桀站出來氣憤道,“你們這些奸賊,賣國求榮,苟且而活,簡直是垃圾。”

張偉和其他同學們高喊,“垃圾。”

“你,你們-”孫郡樓氣死了,一跺腳,“你們等著。

離開這裏,難道你們要硬闖租界?”

然而,張奕川他們並沒有,如今亂世,租界是有合約在的,合約期內,租界執行自己的法律法規,軍閥也沒有權利擅闖,這是大總統都承認的。

且,租界也有很多國人,一旦打起來,國人必定遭殃。

“請離開!”孫郡樓的一級護衛站出來,伸手做請的姿勢。

孫郡樓得意的冷哼,“你們敢不走,嗬,這裏可是租界。

張奕川,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讓出綏縣,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時,許多租界裏住的富商紛紛穿著貂皮出來了。

“你們走吧,別給老百姓添堵。”

“如今亂世,到處打仗,隻有租界被保護,你們可別連累了我們!”

“就是!”

“別擾了租界的平安,軍閥也該替老百姓想想,不能整天想著奪地。”

“你們再不走,我們就將我們在東北的投資全撤了,讓百姓活都活不下去,嗬!”

……

那些富人嘴臉惡臭難看。

張奕川心寒到了極點,如今洋人囂張,這些人竟然這副嘴臉,為了自己整日醉生夢死,所謂的平安,去威脅自己人。

這些富人都有產業遍布東北各地,有搞蔬菜行業的,有做藥材生意的……

他們的生意都是老百姓日常所需,若是他們真的撤出不幹了,去南方投資做生意,那遭殃的還是老百姓。

傅霖鈞剛要開口,山茶花拉了他一下,她知道傅霖鈞的脾氣,然而此刻,跟這些人講道理,就是對牛彈琴,唯一能治他們的……

嗬,山茶花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狡獪笑意,稍微動了動手鏈,將其中一顆養魂珠中關著的厲鬼全放出來了。

對,一個都沒留,猛鬼出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