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進搶救室，西醫院給程昕昕進行了心髒電擊搶救，但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效果。
醫生讓護士給程昕昕蓋上白布，出來的時候對帛桀搖搖頭，“我們盡力了。”
帛桀不信，“讓開。”
他瘋了似的衝進去，一邊扯開白布，“她沒死，誰讓你們給她蓋白布的？”
胖胖的護士一臉刁鑽刻薄相，“喂，放下放下，人死不能複生，節哀。
哦，對了，你是他啥人？是親屬不？火化還是土葬？
需要家屬簽字，你們幾個誰能簽？
別動死人啊你，小夥子。”
“閉嘴，你才是死人！”
“閉嘴，你才是死人……”
……
張偉和帛桀異口同聲的怒斥那胖胖的護士。
帛桀一把抱起程昕昕往外走，“你讓開。”
胖胖的護士嚇壞了趕緊讓開。
……
再次抱著程昕昕上了車，帛桀紅了眼眶，他使勁兒搓程昕昕的手，“別怕，別怕。”
張偉說，“我們回去找我師姐，師姐肯定有辦法。”
帛桀說，“下雪了，回去綏縣最少要八個小時車程，怕是等不及。
先回煙雨樓，還記得方才我們出來的時候，攔我路的姑娘嗎？回去找她。
煙雨樓有手搖式電話，打電話去北方張奕川的大帥府，讓他們通知山茶花能更快些。”
“好。”張偉立刻開車。
等到了煙雨樓門口，那個穿著素色斜襟褂子的小姑娘就坐在煙雨樓大門的樓梯旁，嘴裏咬著一根草，女痞子似的，壞壞的笑看向下車的帛桀。
帛桀下了車來。
四目相對，小姑娘站起來，拍拍粗麻布褲子上的土，“終於肯請我幫忙了？”
“幫我救個人，價錢隨你開，多少都可以，隻要你能救她。”
“我要你全部身家呢？”
“可以。”帛桀絲毫沒有猶豫。
“嗤-”小姑娘笑起來眼睛眯眯著，“好啦，逗你的。
我去看看。”
張偉狐疑的打量著那小姑娘，“喂，你靠不靠譜啊？”
小靈仙兒從上到下打量了眼張偉，“應該是比你強。”
張偉：￣□￣｜｜尷尬了一秒鍾，趕緊衝進煙雨樓聯係師姐去了。
白書行已經找了鶴城警司廳的人，將錢鍾司兄弟抓走了。
張奕川說過，抓到了人立刻交給警司廳，鶴城警司廳的警長是張奕川提拔的，可以信任。
白書行和陳瑾實在不願意在煙雨樓呆著，就站在雨廊旁邊的抄手遊廊站著，見了張偉才趕緊跑過去，“張偉，程昕昕怎麼樣了？”
“走，進去陪我打電話。”張偉拽著兩個同學一起進了煙雨樓。
煙雨樓的客人們都已經嚇跑了，留下紅姨和驚魂未定的姑娘們。
張偉接個電話，穿著單薄的姑娘們齊刷刷眼睛含淚望著張偉，張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打，打，打電話。”
“這邊請。”紅姨搖擺著柳腰帶張偉他們去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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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小靈仙兒斂去笑意，一本正經的給程昕昕檢查，看到程昕昕手上的抓痕，蹙眉，“這是僵屍的抓痕。”
“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