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傷沒什麼事。”傅霖鈞摟著她的腰,不舍得放開。
“我去拿藥箱來,幫你包紮一下,別感染了。”山茶花輕推開他,去拿櫃子上的藥箱。
藥箱放在茶幾上,拿出需要的醫用工具來。
她輕輕幫他脫下外套,肩膀處,純白的襯衫血跡幹涸,幾乎和傷口粘連,一碰就生疼生疼的。
傅霖鈞神色微動。
“是不是很疼?”山茶花滿眼都是心疼。
傅霖鈞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新傷舊傷,如今舊傷上又受了新傷,肯定很疼。
“不疼。”傅霖鈞摟著她軟軟的身子,看她認真給自己上藥,軍事上的煩心事都煙消雲散了。
回到房中,軟玉溫香的老婆在懷,如此踏實。
清理傷口,上藥包紮很疼,但山茶花此刻是他最好的麻醉劑。
“新總統再三邀約,是不是讓你去南城任海陸空三軍總司令的事,勢在必行?”山茶花係好繃帶,拉著他粗糲溫熱的手問。
傅霖鈞手臂一攬,將她摟在懷裏,吻住她。
唇齒纏綿,“不管我去哪裏,我都帶著你,茶花,現在是我,離不開你。”
他的唇離開她,粗糲的手捧起她軟嫩的臉,她青絲吹落在雪白的頸上,淡紫色的睡袍顯得越發性感,畫麵旖旎,“我去洗個澡。”
傅霖鈞捏了捏她的臉。
“需要幫忙嗎?”山茶花怕水染了他的傷口。
“今天想在浴室?”傅霖鈞一邊解腰帶,一邊笑得邪肆。
山茶花紅了臉頰,催促道,“你自己去。”
山茶花回臥室裏,窩在暖暖的錦被,迷迷糊糊睡著了。
傅霖鈞洗了澡出來,免不了折騰她。
接二連三的幾次,他都不肯出來。
看著她累得熟睡,他心想,希望可以早些暖好她的身子。
從前,他覺得孩子可有可無,可如今,他想看著她在他身邊,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孕育他們的孩子。
他會護他們周全。
有了孩子,他們永遠都是血脈相連。
沒有人,不管陰間還是陽間,可以將他們分開。
嗬-
傅霖鈞苦笑,吻了吻山茶花的額頭,他一個馳騁沙場,從小軍中混的男人,竟然會沒有安全感,甚至想,生個孩子,永遠留住她。
雖然,她從未說過要離開,但他卻生生沒了安全感。
“茶花,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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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傅霖鈞接到副官來電,說南城線人來報,新總統手下外交部長,胡衛彭已經乘專列前來順遠,明天一早的火車抵達。
“知道了,加強順遠城內軍力。”
掛斷電話,傅霖鈞站在陽台上,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城郭,琢磨著-
外交部長前來是怕是來親自逼他前去南城參加新總統會議的。
不僅如此,外交部長親自來,必定還有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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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嶺,淮安城。
一座占地麵積廣闊的古宅。
一個眉眼風姿傲慢,五官昳麗,又渾身透著強勢侵略美的男人正坐在古宅偏廳,一個畫架前,拿著畫筆畫畫。
手背上妖冶的紅痣令人過目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