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鈞知道這麼個女明星,卻從未有過任何往來。
昨日,這女人去軍政處找他,他一口回絕了。
“你痛失所愛,我也替你難過,我知道,少帥夫人死了,你便更容不下我。
隻是,可憐了我們的孩子,嗬-
希望下輩子,可以做堂堂正正的少帥夫人-”餘婷說完最後一個字,拿著槍,嘭-
衝自己的頭開了一槍,血灑當場。
所有人驚呼-
就在這紛亂的時刻,輝煌山莊宴會廳角落裏的電話桌旁,一個服務生撥通了一個電話,
“她確實死了。”
……
記者衝進來,拿著相機拍照,閃光燈晃得人眼睛生疼。
一眾賓客的目光從死了的餘婷身上,轉移到傅霖鈞臉上。
傅霖鈞此刻臉陰沉到極致,周身戾氣肆虐,仿佛下一秒就將所有人吞噬,連骨頭都不剩。
記者都嚇得放下了相機,沒有人敢上前來采訪餘婷和傅霖鈞是什麼關係。
副官帶侍衛將記者勸退。
護衛試探了下餘婷的呼吸,“少帥,還活著。”
傅霖鈞沒想向任何人解釋,隻下令,“全部傷者送往醫院。”
眼下,順遠剛經曆了地震,百姓民宅坍塌不少,到處都是哭聲。
他沒心思解釋,清者自清,他不在乎詆毀。
傅霖鈞從輝煌山莊出來,山茶花在他身邊快步跟隨,壓低了帽子,“我跟著去醫院盯著,以防餘婷被滅口。”
“嗯。”傅霖鈞應了一聲,他現在要立刻去安頓因地震而失去家的百姓。”
-
傅霖鈞抵達受災最嚴重的西區,西區靠近臨港碼頭附近。
薛時臨比傅霖鈞到的早。
兩人見麵,薛時臨在他身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刺殺胡衛彭沒成功。”
“他曾在東洋特務學院特訓過兩年,老奸巨猾,殺他不容易,再找機會,這裏怎麼樣?”傅霖鈞話音剛落。
一輛軍用車停在傅霖鈞身邊,一個指揮官從車上踉蹌著衝下來,狼狽的跑到傅霖鈞麵前,“報告少帥,順遠和東北交界處,東北張大帥,率兵攻上來了。”
“什麼?”今天發生這麼多事,傅霖鈞每件事都能冷靜果斷解決,然而,張奕川帶兵攻打江東?
他錯愕。
不光是他,薛時臨腦袋一懵,“你說什麼?”
“按照您的指示,林督軍在今日上午,秘密將咱們兩萬兵馬渡到東北。
我們照做,可就在剛剛,咱們毫無準備,一心想著防胡衛彭的時候,張奕川帶兵攻打邊境。
現在咱們的一號高地已經被張奕川攻破了,再這樣下去,過不了明日,江東一個省怕是都淪陷了。
怎麼辦?少帥,要不要將晉北的兵調過來支援?”指揮官急得額頭冒汗,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的滾落。
“不可。”傅霖鈞動了動下頜,“晉北挨著西北,若調兵前去抵禦東北軍,西北大帥會安生?
張奕川搞突襲,消息定然不會立刻傳到天海相隔的西北。
我帶兵去邊境。”
傅霖鈞看向薛時臨,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江東受災百姓的安置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