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眸光一亮,頓時懂了,“你要給司督軍和張奕川來一招‘上屋抽梯’?”
傅霖鈞頗為意外,“你懂兵法?”
“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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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傅三就將山之沛送來了上海。
山之沛給昏迷的霍清硯檢查了下瞳孔,又把了脈,而後施針。
針灸大概半個小時,期間,山之沛聽霍亭書叫山茶花茶熙,山之沛都沒去看山茶花,他雖然很想念自己的女兒,可是眼下這種情況,他必須裝作不認識女兒。
臨走時,山之沛說,“霍先生,明日一早,霍二公子便會醒來。”
霍亭書用報紙裹著一摞現大洋交給山之沛,“山先生,大老遠折騰您過來,過意不去,且感激不盡,這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不不,這太多了,我若收了這些錢,哪裏是治病救人?簡直就是宰人,醫者萬萬不可受。”山之沛收拾好東西。
霍亭書拿出一遝錢來,“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會親自去一趟順遠給您送過去。”
山之沛隻好收下。
霍亭書又打點了送山之沛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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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走後,山茶花也回了南湘花園。
張偉坐在院子裏,一邊澆花,一邊嘿嘿嘿的傻笑,時不時來兩個大跳,猴子似的。
“張偉,你吃錯藥了?”山茶花奇怪的看著張偉,“我讓你辦的事,你辦成了沒有?”
張偉趕緊放下水壺,笑嗬嗬走過來,“師姐,你回來啦,你讓我辦的事,我當然辦好了。
少帥真是我的好姐夫,師姐,你可知道,那餛飩鋪老板是誰?”
山茶花搖頭,“我哪裏知道?”
“你還記得我喜歡的那個包子鋪的姑娘嗎?包子西施。”
“順遠你經常帶我去的那個?”山茶花想起來了。
“對啊,她是少帥的人,多年來,他們一家人都在替少帥做事,我今天才知道,我激動壞了。
看來我的機會來了,師姐,你告訴姐夫,以後再有這種事,就交給我,我全給他辦好。”張偉激動極了。
“好。”山茶花也替張偉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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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山茶花和程天佑去醫院看霍清硯。
霍清硯果然醒了。
阮明鈺正在給他喂水。
霍清硯眼神呆滯。
霍亭書一向沉穩,此刻卻高興的激動,看向茶熙,“茶熙,真是太感謝你了。
清硯沒事了,就連醫生都說是個奇跡,謝謝你。”
“霍先生不必客氣。”山茶花一直看著霍清硯的表情,好奇怪。
他張了張嘴,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初秋,初秋-”
他一把將正在給他喂水的阮明鈺推開,“初秋呢?”
霍亭書轉身趕緊走到病床旁按住衝動的霍清硯,“她走了,她在醫院裏醒過來就偷偷走了,我找過,但沒找到。
清硯,或許她想過簡單的生活,放過她吧!”
“不可能,讓開,讓開!”霍清硯一把將手上的點滴針拔掉,一股蠻力推開霍亭書,衝出病房。
程天佑和霍亭書的手下趕緊跟了上去。
山茶花不解的看向霍亭書,“霍大哥,為何不同霍二公子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