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硯緊緊抱著溫初秋,“原來你讓我來這兒,是你在這兒等我,我怎麼才想到?
我真笨。”
霍清硯很滿足,像是摟著稀世珍寶。
“咳咳-你,你抱著我太緊了,過來,洗手吃飯,我蒸了你最愛吃的糖包,快嚐嚐。”
“好。”霍清硯興衝衝的去洗手。
……
而此時,山茶花和樓彩詩已經走進院子,站在半遮掩的門口好一會兒了。
她們隻能站在門口,再往前,就有一堵無形的牆擋著她們,她們往前就撞頭。
山茶花和樓彩詩進不去,隻能震驚的望著裏麵。
……
霍清硯洗手的水盆在山茶花她們眼裏,隻是一個紙糊的盆,那是陽間人燒給死人用的殯葬用品。
明明沒有水,霍清硯就像在水裏洗了手一般。
霍清硯坐在方桌旁,拿起糖包咬了一口,“好吃。”
樓彩詩揉了揉眼睛,“茶熙,那桌上的都是殯葬用品,都是紙糊的碗筷,是給死人用的,我看錯了嗎?”
“你沒看錯。”山茶花示意樓彩詩安靜,“先別說話,聽聽他們都說什麼,我等下再告訴你什麼情況。”
“哦,好!”樓彩詩是個記者,這是她第一次撞見這種詭異的事。
……
“好吃嗎?”溫初秋溫柔的問,看著霍清硯的眼睛裏,有幾分不舍,眼神像是絲毫不舍得從他臉上挪開似的。
“好吃,對了,你那天為什麼要跳樓?你傷的那麼重,怎麼不在醫院多住些日子,為何自己偷偷離開了,你知不知道我醒來看不見你,有著急?”霍清硯放下筷子,執起她的手。
“不是我要跳樓,而是有人推我。”溫初秋低下了頭,掩去眼底的淚光。
“誰?是誰推你?你告訴我,我現在就找人殺了他。”霍清硯一聽自己的女人差點被人害死,他怒氣衝天,恨不得親手殺了凶手。
女人低了低頭,輕輕搖,掩去眼底的絲絲恨意,“我沒看到,先不提這事兒了,我能再見你,已經很滿足了,清硯,不要再問,不要再說替我報仇,等一等,好嗎?
陪我幾天,我們在這裏生活幾天好不好?就幾天,我不想離開你,求你。”
霍清硯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裏,“我不走,何止是幾天,往後這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
我讓霍家的手下去查凶手,一定能查出來,我會親手殺了他。”
溫初秋豁然堵住霍清硯的唇。
霍清硯一把將她從她的椅子上拉到自己懷裏。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好看麼?不覺得羞恥麼……嗯?”一道老太婆詭異的聲音幽幽從山茶花和樓彩詩身後傳來。
嚇得兩人還沒反應過來。
忽然兩道力量抓著她們的後脖領子,直接將她們丟出去。
“哎呦!”
“哎呦!”
山茶花看得太入迷了,都沒感覺到有鬼在身後。
摔得她腰好疼,胳膊好疼,抬頭一看。
一個鬼婆婆沒有腳靜靜立在不遠處,擋在民宅大門口。
“沒,沒,沒有腳,你,你是鬼吧你?”樓彩詩指著不遠處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