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船上頓時硝煙四起。
狙擊槍的聲音響徹整片浦東碼頭。
在浦東港口焦急等待貨輪的張奕川聽到聲音,頓時驚慌的往遠處看。
拿著望遠鏡的手下跑過來,差點沒摔倒跪在地上,“張大帥,不好了,是‘刺鯨’是‘刺鯨’。”
張奕川身體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
很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快,帶兵上船,殺過去,貨不許少。”
他喊出來的時候,嗓音都沙啞了,臉色慘白。
傅霖鈞的‘刺鯨’海盜團,果然各個兒都是強悍的海盜,以最快的速度,搶奪了貨船上的一切,並且安全運送到海盜船上,飛速離開現場。
張奕川趕到的時候,隻看到海盜船飛速離開,周身浪花翻滾,海盜船船尾在海麵上拉出一條巨大的海浪線。
“開槍,追,開槍!”他拿著機關槍朝著海盜船的船尾一頓猛烈開槍,可是海盜船卻漸漸消失在黑夜中。
“艸,tm的,艸,啊-”張奕川從未這般失態過,嗷嗷大喊。
眼前,一片狼狽,數十艘貨輪,被洗劫一空,唯有橫屍遍布。
活下來的,也盡是傷者。
貨輪上還有幾箱子黃金,以及一些當年圓明園流失的寶貝,全被洗劫一空。
“啊-”張奕川拽了一把頭發,仿佛比死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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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奕川回到浦東港口,上了岸。
司遠杭帶司家軍氣勢洶洶的,將張奕川的軍隊全部包圍了,他理了理係在軍裝外的腰帶,冷聲道,“張奕川,你私販軍火,未經過批準,觸犯了上海灘軍部律法。
且你派人暗殺廖行長家千金,被告殺人罪,立刻投降,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如今民國,明麵上律法規定,禁煙、禁止私自倒賣軍火,如果搞了小動作,就務必要隱藏好,不然一旦被發現,是要被上頭處罰的。
進口槍械,務必要有大總統親自批。
不過,如今這年月,哪個軍閥不私自向國外買槍?隻不過誰被抓到誰倒黴罷了。
張奕川滿臉驚愕,“暗殺廖茹琴?我什麼時候派人暗殺廖茹琴了?”
張奕川一臉懵,他派人暗殺傅霖鈞此事和傅霖鈞有什麼關係?
這時,一聲輕咳從不遠處傳來,傅霖鈞穿著一身軍裝,踩著軍靴大步走過來,修長的食指理了理軍帽,走到張奕川麵前,眼神中帶著狡黠狠戾,玩味道,“張少帥,你沒暗殺廖茹琴,你想暗殺誰?”
張奕川看到毫發無傷的傅霖鈞,一臉驚愕,“你,你不是-”
他欲言又止,唇色蒼白,難不成,中了傅霖鈞的計?
“我死不了。”傅霖鈞勾唇,笑容囂張又霸道,而後眸光浸寒,“帶走。”
張奕川被司家鈞和傅霖鈞手下的江東兵押走了,他手下的北方兵也被控製起來。
傅霖鈞和司遠杭對視一眼,才分別上了各自的軍車離開。
傅霖鈞在上海灘置辦的新宅,已經全部置辦好了,今天床鋪等都已經搬進了傅公館。
傅霖鈞回到傅公館,薛時臨,傅三和於瓊都在。
傅霖鈞一邊走一邊解軍裝的扣子,來不及和他們坐下來聊聊,一邊上樓一邊道,“三哥,三嫂,快,幫我接人。”
傅洛渝和於瓊對視一眼,笑著應下,“嗯。”
傅霖鈞換了身衣裳離開傅公館的時候,避開了司督軍派來跟蹤他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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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我家娃生病,去醫院陪她,更新少了,今天終於好了,明天白天就恢複更新,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