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剛出去,一個穿建築工人衣裳的男子衝進來,他戴漁夫帽,整張臉用黑麵罩遮住,在腦袋後麵打了個死結。
靠近門邊的女孩子正在睡覺。
那無聲闖進來的男人戴著手套的手直接捂住了女孩子的嘴。
女孩子掙紮著,忽然醒了,瞪大了眼睛,喘不上來氣,四肢拚命的掙紮,掙紮。
很快,瞪著眼睛,死了,手腳耷拉了。
男人躲在門口,另一個上洗手間的女孩子回來,由於是晚上,這女孩子絲毫沒有發現另一個同學已經死了,照常躺回去。
男人又用同樣的手段將女孩子捂死了。
這宿舍裏,一共三個學生,兩個死了,另外一個出敏失蹤了。
……
而此刻,算是看眾,回到三個月前案發現場的眾人都驚呆了。
‘小嶽嶽’氣得喘著粗氣,“茶熙小姐,為什麼我們看不到凶手?凶手蒙著臉,太壞了,是那些工人,是他們殺了我們的同學,他應該判死刑。”
“別急。”山茶花示意‘小嶽嶽’安靜。
……
男人將兩個死了的女孩子裝進兩個竹藤行李箱,拖走了。
眾人注意到那身形,走步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整日在工地裏彎腰挖土的工人。
很明顯,是刻意偽裝。
想要栽贓嫁禍給正建圖書館的工人。
……
眾人眼前又變成一片迷霧,迷霧再散開,畫麵一轉,眾人又陷入另外一個現場。
兩星圖交錯,隻能顯現死者臨死前的現場,所以凶手將死者拖走後的一切,眾人就看不到了。
……
另一個現場,是一個麵積不大的二節危樓樓上。
山茶花他們所有人都像是生在這二節危樓中,一切真的就在眼前。
上鏽的門窗遮著白布簾子,裏麵一張病床,病床兩邊是將腿撐起來的托撐。
這是民國時期最破舊的產床,而此刻躺在上麵的女孩子,是楚敏。
楚敏害怕極了,躺在產床上,咬著牙,手中攥著白床單。
而她腿旁邊,站這個中年女人,女人洗了洗手,也不將手擦幹淨,直接甩甩手上的水,那水都已經甩到楚敏的身上了。
中年女人穿著的白大褂上麵都是血跡。
女人點了根煙來抽,抽了幾口,看著害怕的女孩子,搖了搖頭,哼笑一聲,“別怕,我很有經驗,我拿掉的孩子,有百來個了,不怕,很快,就都結束了。”
中年女人抽煙就像是壯膽。
抽完了煙,隨手將煙頭丟在地上。
地上堆得到處都是擦血的布。
她拿起白托盤上的手術鉗,發出的聲響。
讓楚敏害怕極了。
楚敏咬著牙,忽然坐起來要跑,“我不做了。”
女人沒好氣的抓住她的頭發,厲聲警告,“沒有一個能帶種從我這裏跑出去的,艸,躺下,你給我躺下。”
“不要,你放開我,吳皓哥,你救救我,啊-”楚敏哭得歇斯底裏,掙紮著要跑。
穿一身黑西裝的男人走進來,戴著黑氈帽。
這一次,他沒有蒙麵。
……
這下,所有人全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