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飛機零件是需要去國外采購的,也就是說,咱們的飛機,打一架就少一架,等到空軍戰真正的來臨,咱們一架飛機要迎戰敵人至少二十多駕,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程昕昕的表情嚴肅起來,點點頭,“知道,犧牲可能是我們所有空軍必然的結局。

我早知道,但我不怕。”

帛桀紅了眼眶,眉眼垂下來似乎想要掩飾那最感動的情緒,片刻抬起頭笑著說,“今天,程伯伯,程伯母和你兄長都跟我說了。

他們說你決定參加空軍之前,已經和他們說,你早就想明白了一切。

你說在祖國為難的時刻,你要毅然決然舍棄一切光環從戎,為守護祖國的空域搏擊長空。

奉獻青春和生命,永不後悔。”

程昕昕詫異,“你怎麼知道?你今天去見了我家人?”

“求婚之前,怎麼能不得到你父母的同意呢?今天早上在新空軍隊伍中見到你,我便下定了決心。

這場愛情,應該我主動,我們共同奔赴。

今天早上從這裏離開,我便回家帶我的家人,親自登門提親,得到你父母的肯定,我才來求婚。”

帛桀從程昕昕手中拿過戒指,“程昕昕小姐,你是否願意戴上這枚戒指。

這是我對你愛的永恒的象征……”

程昕昕笑得燦爛又幸福,勾住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一些,唇吻上他的唇,咯咯地笑,“來,說重點-”

帛桀被程昕昕逗笑了,捧起她的臉,一邊淺淺的吻,一邊道,“嫁給我。”

程昕昕聽到這句話,還是感動的眼睛裏泛著晶瑩的淚花,看著帛桀的眼睛。

“你願意嗎?”在如今亂世,他們這樣的身份,各自都有著使命,下定決心在一起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要麵對的,比普通人要多太多。

程昕昕深深吻住他,用這個吻,告訴他,她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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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傅霖鈞並沒有抓到徐江說的教會牧師,他隻是在教會的十字架下麵,找到了一張人皮麵具。

這似乎是敵人對傅霖鈞的一種挑釁。

傅霖鈞拿不出證據來,但可以肯定,挑釁他的便是那個湯德。

傅霖鈞原本打算派自己的私兵將湯德直接抓起來,秘密審問,可一思量,抓起來湯德並不能解決問題,他也是王母的一顆棋子,就像彭佳麗和她祖母一般,死了一個還有下一個。

山茶花說,“湯德應該是和王母做了交易,和彭佳麗她們祖孫女不一樣。

把湯德激怒,不能讓他太輕易的死了,好好收拾他,或許能引出王母主動現身來找我們。

最重要的是,留下罪證,留下他是受王母指使的罪證。”

“那,我們就讓他的德林典當行開不成。”傅霖鈞捏了捏書桌上的鋼筆說。

“我有辦法,不用動你一兵一卒。

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兒都是陽事,別人用陰的來對付咱們,那咱們就用陰的。

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陰陽結合才萬物眾生麼!”山茶花說。

辦公室裏沒有外人。

他將山茶花拉到懷裏坐下,“小家夥。”

他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臉上帶著屬於父親的寵溺,“要顯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