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在外頭花天酒地的揮霍,少奶奶跟了你那麼多年,卻連件新衣裳都沒有,你喝了花酒回來,你還打人!
少奶奶要和你離婚,你爹媽逼她留下女兒,還說她敢走,就把她女兒留下,賣給妓院去,你們一家子不是人,好在老天有眼,你娘中風在床,你爹癱瘓了-
當年若不是少奶奶這樣做,你今天早就抽大煙抽死了,這幾年,少奶奶本來可以帶著孩子遠走高飛,可她並沒有,你爹娘她都在照顧,若是我我都想餓死你爹娘,讓你在這裏等死,少奶奶心就夠善良了!”
李淑萍是個很要強的人,這些年替婆家還了不少債,還將這麼大個家經營得很好。
她一直勸自己,那畢竟是孩子她爹,總不能在他們全家這樣的時候,她一走了之,就這樣堅持著,平日裏,她沒覺得自己苦,如今傭人這樣說出來,她心裏挺酸的,紅了眼眶。
“艸,你這老太太瞎逼逼什麼,我先弄死你這老刁奴!”於坤說著一個猛子站起來,衝著傭人就撲過去。
山茶花看出來了,這於坤就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張偉踹他他都不敢還手,卻隻敢對家中傭人和妻子動手,這不是窩裏橫是什麼,人渣。
“住手,你就不怕她還來找你麼?畢竟,現在可是午夜了!”山茶花忽然冷聲說。
於坤聽了這話,頓時一個踉蹌,停下了衝過去的腳步,手停在半空中,驚愕的看著山茶花。
“我說的,沒錯吧?”山茶花眸光中帶著幾分狠。
女傭挺矮的,見於坤停手了,她衝過去,用身體狠狠撞了下於坤。
於坤在這裏,李淑萍一直給他吃素,他自然沒什麼力氣,再加上,於坤以前就好色,精力體力早就被榨幹了,這不,就被傭人一撞,撞了個跟頭。
女傭平日裏幹活兒多,身體壯實,此刻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人多人少,乒乒乓乓就給於坤一頓胖揍。
圍觀者沒有一個人攔著,張偉還過去補了兩腳,呸,渣男!
於坤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都是血,女傭這才停下來,露出一個專屬於容嬤嬤的狠戾,“哼!再敢嗶嗶,我打死你,咋不嘎嘣瘟死你呢,你這敗家男人!”
山茶花一聽這話,心中想著,這女傭也是個狠人兒。
於坤被打得直哭,直喊娘,很久才緩過來看向山茶花,“你,你怎麼知道她會找我?你知道誰找我麼?”
“一隻女鬼,我一看你麵相便知你是常年被女鬼附身的。”山茶花肯定的說。
“是!”女傭咬牙切齒的說,“於坤經常大晚上的在這牢裏大喊大叫說是有鬼,喊得別人更沒法睡覺。”
山茶花看向李淑萍,“你說的那個紙人在哪兒?”
山茶花此話剛落,所有人忽然都安靜了,隻覺得牢裏有種詭異的氣氛。
於坤的目光緩緩看向他牢裏的床上,那單薄的舊被子忽然鼓起來一些,那裏麵像是……
女傭直接衝過去,一把掀開被,裏麵果然躺著一個紙人。
還是個穿著紅布衫的女紙人,一米左右高。
紙人紮著紙做的黑辮子,紅紙做的一身襖子,臉是白紙糊的,那白色白得慎人。
而紙人的眼睛,眼珠確實鮮血點的,還有那兩個紅臉蛋也是血染的。
“你還真是作死啊,沒聽說過‘紙人畫眼不點睛,紙馬立足不揚鬢’?”山茶花語氣輕蔑,“於少爺,你們全家被鬼折騰,起因是你。”
山茶花冷冷掃了眼於少爺,又看向李淑萍,“帶我去見見你公婆吧!”
“嗯。”
李淑萍的公婆住在一間寬敞的房間裏。
她婆婆因為中風幾乎偏癱在床,她公公更是跟植物人一樣,除了吃喝拉,什麼都不知道了,瘦得很。
於坤被張偉壓過來,一看見倒在榻上的爹娘哭了,跪在地上裝孝子,連連說自己不孝……
巴拉巴拉的一堆。
山茶花認認真真打量了這房間一眼,這時,她身邊傳來一道聲音,是昳鳩,“她婆婆,躺在床上中風那個,也是王母娘娘安排的人,她肩膀上有那一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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