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笑了笑,繼續。
呲啦啦,呲啦啦-
房間裏的大紅燭忽然明明滅滅的晃了晃。
於星睿和女人都在興頭上,誰也沒注意。
女人的嘴邊,有幽幽的暗綠的光霧一圈一圈圍繞著,像是吐出來的煙圈兒一般。
……
翻雲覆雨,酣暢淋漓。
……
一切都很順利。
然而在最後一刻,於星睿忽然覺得哪裏不對,他瞳孔驟然瞪大,衝進不遠處的洗漱房,下麵控製不住的噴血。
如夢跑過來的時候,在他身後就看到洗漱房的地麵上呲呲呲的噴血,她嚇得驚叫一聲,連連往後退,跌倒在地上。
於星睿凶狠的轉過身來,一把將如夢拽起來,“閉嘴,你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說著,他掏出槍來,抵著如夢的頭。
如夢趕緊點點頭,“我不說,我絕對不說,我如夢陪了客人三年,客人的事,過了今夜,我便忘了,我若說出去,定然不得好死。”
她跪下來發誓。
於星睿這才放開她,轉過身去,等血不流了,他臉色蒼白的穿好了衣裳,狼狽的跳窗戶跑了。
於星睿開車去最好的西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一番檢查下來,惋惜的說,“外傷加內損,腺體損傷嚴重,感染後積血成瘤。
需要手術切除感染部形成的瘤體,以免瘤體惡化,到時候會危及生命。”
那男醫生說的都是實話,然而於星睿一聽要給他割了,勃然大怒,狠狠踹了醫生一腳,“庸醫。”
於星睿走了,他才不會手術,絕對不會。
開著車,他慌裏慌張的,漫無目的的在上海灘的街道上轉悠。
作為男人,若是被割了,那他將來就算擁有整個上海灘又有何意義?
柯娜-
於星睿咬牙切齒的,他恨極了。
他沒有回家,將車停在黃浦江邊,就這樣吹著夜風,胡思亂想了一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翌日。
於星睿醒來的時候,就親自去湯德家找湯德了。
湯德的私人住處,惟獨告訴過於星睿。
兩個人私交多年,幹的都是大買賣,倒文物,私運鴉片,賺了不少,雖然湯德那人很精,不過唯一能信任的,也就是於星睿了,畢竟他覺得兩個人彼此都有把柄在對方手裏。
於星睿在去的路上,在報停打了個神秘的電話,才到湯德家中。
他說今天包下了整個詠泉避暑山莊,要和湯德談一談。
湯德看著於星睿欲言又止的樣子,欣然答應了。
他隻帶了兩個黑人保鏢就上了於星睿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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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到了詠泉山莊,山莊管理者畢恭畢敬給於星睿的車開門,“於少帥,請!
一切都給您準備好了,希望您和朋友能在詠泉山莊度過愉快的一天。”
湯德一個老外,摸著胡子的樣子顯得格外貪婪,“於少帥,你近來一定賺了不少,居然包下整個詠泉。
這一天花的錢,都可以在上海灘買一棟洋房了吧!”
“為了湯德先生,值得。
上一次,我們喝酒暢聊,還是在緬部。”於星睿笑得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