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灘霞飛路的醉安居酒樓,那裏的老板曾是前朝的欽天監,現在已經九十多歲的高齡了,他叫齊真仁,是傅晟專屬的神算天師,傅晟養著他多年,不信你可以去調查看看。
是不是傅晟來了上海灘,那個酒樓就開起來了,齊真仁也來了上海灘。
傅晟對你的好,不過是在彌補,對你姆媽的虧欠罷了,不然,為什麼傅晟一直把你當親閨女養著?他自己又不缺女兒。”
“你胡說,你是時候該閉嘴了,挑撥離間!”於瓊掃了眼房間,一旁有個花瓶拿起來就往於星睿腦袋上砸。
於星睿出於求生的本能強撐著疼得要命的脖子往旁邊一躲,整個身體衝於瓊撞過去。
這一撞,讓於瓊猝不及防,直接摔倒了。
她挺著九個月的孕肚,就摔在了地上。
於星睿也因為撞得過猛,半個身體都掉在地上。
“啊-”痛死了,於瓊根本起不來,血順著裙衫滴在地板上。
於星睿幹脆躺在地板上,看著於瓊捂著肚子痛苦的喊人,他咧開了嘴,笑得特別混賬,“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父愛,你就該有報應!嗬,嗬嗬,哈哈哈-”
傅洛渝在書房聽到了妻子的聲音趕緊衝出來,不遠處房間的大哥大嫂也聽到了呼救聲趕緊跑出來。
傅洛渝衝進來的時候,腦袋都是蒙的,“於瓊-”
“疼,好疼-”
“快,叫軍醫,快-”傅洛渝激動的衝外頭喊。
管家趕緊去叫軍醫來。
傅晟剛進來也傻眼了。
而於星睿收斂起方才的得意,眼睛裏皆是虛弱和膽怯,他啞著嗓音說,“她,她要殺我,她要殺我,沒扯動我,她自己摔倒了-”
大嫂急得哭了,看著於瓊出了這麼多血。
傅洛渝摟著妻子,看著於星睿牙齒咬得錚錚作響,他一手扶著於瓊,另一隻手掏出了槍,正要衝著於星睿開槍。
傅晟卻一把奪過兒子的槍,“現在這是兩條命,這種時候,先救於瓊。”
“你讓開!”傅洛渝第一次對自己的父親這樣怒斥,傅洛渝眼睛猩紅猩紅的。
這時候軍醫趕來,其中有兩個女軍醫是專門接生的。
“傅三少,三少奶奶羊水破了,並伴有出血,趕緊先抱回房間裏,要生了。”
傅洛渝趕緊抱著於瓊回到他們的臥室裏。
醫生們進去了。
醫生讓傅洛渝出來,可是傅洛渝不肯,他堅持要陪著於瓊。
他要一直陪在她身邊。
……
臥室門外,傅赫銘怒不可遏,衝傅晟道,“爹,你是不是鬼上身了,還是被於星睿下了迷魂湯了?
於星睿就是來搞亂咱們傅家的,您還沒看出來?”
“傅赫銘!是誰給你的膽子來質問我?你的軍權是我給你的,我讓你交出來,你現在就立刻給我交出來。
傅家,是你老子我打下來的天下,不然你現在可能早就是臭水溝裏的一具屍體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和我大呼小叫?
我隻是接於先生的兒子回來,你們全都要反我?
看來,你們是真當我老了!”傅晟氣得臉色鐵青。
“爹!”徐夢舒哭了,“軍權我們可以不要,但我們傅家不能散啊!
您這樣說,真的是冤枉赫銘了,他從來沒想反您啊!”
“他和老四一樣,自作主張,不和我商量,都要走革命軍路線,逼著我步步退讓,讓我一步步失去軍權,讓我養老,這不是反我,這是什麼?”傅晟盛怒。
【看到這裏,希望大家可以理解,不要覺得傅晟怎麼變壞了?這是架空的民國,民國時期,傳統意義上的大部分軍閥,他們就是想要天下,打仗使得民不聊生他們不在乎,他們想要權利。
傅晟就是這樣的人,當他的兒子們開始走另一條路線,於他而言是一種背叛,他覺得他辛苦打下的江山,就這樣要沒了,他不甘心,他要軍閥割據的時代繼續。
就像從一開始,很多讀者問我,為什麼傅晟那麼不專一,要有那麼多個太太,他是那個年代的產物,是一類人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