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道士急步走到阮惜時麵前。
領頭的還是那斷手的道士。
他臉上擠滿了諂媚的笑:“阮大師,剛才謝謝您。”
阮惜時和傅雲霆對望了一眼。
他們又想做什麼?
阮惜時小臉一繃:“你們之前做的事,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可以再騙人,若是再做出什麼坑蒙拐騙的害人行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說起威脅的話來,也很有氣勢。
“不不不,您誤會了!”
那個斷手的道士趕緊解釋道:“阮大師,我們不是要對做什麼,是我們很佩服您的本事,想拜您為師!”
啊?
阮惜時還沒反應過來,就看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我再給您磕三個響頭,您就收我為徒吧!”
“還有我,阮大師,您也收我為徒吧!”
“我我我!”
後頭幾個道士見被他搶先,趕緊一個個跟著跪下,爭先恐後的給阮惜時磕頭!
一群大老爺們跪在一個小姑娘麵前直磕頭,這場麵也太壯觀了!
阮惜時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沒辦法拜她“師父”為師,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
“可以啊女娃娃,你都要收徒了啊!”崽崽小腦袋直晃,“本大爺算不算是你半個師父,那他們豈不就是本大爺的徒孫了!”
阮惜時嘴角抽了兩下,沒理會崽崽:“我還沒你們大,怎麼能收你們為徒?”
“師父不論大小,隻要厲害,就是師父!”斷手道士抬起頭,義正言辭的說。
“就是就是!”後麵一群道士瘋狂點頭幫腔。
阮惜時無奈的轉頭看向傅雲霆。
傅雲霆一副看好戲的神色:“你自己惹的,自己想辦法解決。”
誰讓她剛才在這群男人麵前散播好心的。
傅雲霆心裏還有些吃醋。
阮惜時隻得又轉過頭。
她看著跪了一地的男人,實在頭疼:“你們先起來再說。”
幾個道士互看了一眼,沒動。
阮惜時抿了抿唇,嗓音冷了幾分:“我真的不能收你們為徒。”
她很堅持。
崽崽的事不能讓他們知道,她也不懂得怎麼教人,沒辦法收他們為徒的。
何況這些人剛才做的事,實在令人惡心,也不知道手上還沾了多少鮮血。她不想再跟這樣的人打什麼交道。
幾個道士心裏很是失落。
他們看出來了,不管他們怎麼說,怎麼做,阮惜時也是絕對不會收他們為徒了。
他們也不敢強逼她,傅雲霆還在邊上,萬一惹煩了這位凶惡狠戾的傅少帥,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呢!
於是又一個個乖乖的爬起來。
“那阮大師,您有沒有需要我們幫忙的?”斷手的道士殷勤的問道。
他還不死心,想討好阮惜時。
幫忙?
阮惜時看著他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道士,特別特別瘦,整個人陰森森的?對了!”
她說著又轉頭問傅雲霆:“二爺,那幅畫像你帶了嗎?”
傅雲霆頷首:“車上有。”
他正說著,聽到的傅一就將畫像給拿來了。
這是交給警察廳之後,警察廳重新畫的畫像,傅一另外有拿了一份。
畫像師畫的更明確一些。
傅一將畫像舉到他們跟前。
幾個道士湊上前看。
“誒,我見過他!”其中有個道士喊道。
阮惜時眸子一亮,和傅雲霆對視一眼,又問那道士:“在哪見到的?”
“就前段時間,在靠近亂葬崗那邊的小路。”那道士道,“我看見他身邊還跟了個女娃。咱們做這行的,身邊跟個女娃娃的實在少見,我就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