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販賣私鹽的錢,都存在了彙豐錢莊!

之所以存在這裏,是因為銀行能很容易查到流水,隻有在錢莊,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藏住這筆錢。

但她沒想到,彙豐錢莊的老板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彙豐錢莊的老板走過來,看了眼坐在上麵的總統,又迅速低下頭,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總,總統大人。”

“不用這麼緊張。”總統溫和的說道,“你是彙豐錢莊的老板吧?”

“是。”彙豐錢莊的老板點頭。

“我問你,你可認識這位傅夫人?”總統問。

彙豐錢莊的老板緩緩轉頭,看向經略使夫人。

經略使夫人手指不由掐入掌心。

“認,認識。”彙豐錢莊的老板很快將頭轉了回來,說道,“她在我們錢莊開了賬戶,常常會往裏存錢,是我們彙豐錢莊的大客戶。”

他手裏還拿著賬本記錄:“這是我們的客戶記錄,還有存款取款的交易時間。”

士兵走過來,將賬本交給了總統。

總統翻閱了一下:“每隔三日就有出賬,期間有大量進賬。”總統手指著一條條記錄說,“從取出錢的時間上來看,也和範韋的銀行流水收入時間吻合。”

他將賬本一合,麵色冷沉看向經略使夫人:“傅夫人,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他語氣不怒自威,經略使夫人從見到彙豐錢莊老板開始就心神慌亂,被總統這麼一問,下意識的開口:“他在說謊!”

“說謊?那這賬戶不是傅夫人你的了?”總統問。

經略使夫人嘴巴張了張。

好一會她才憋出一句:“這賬戶是我的,但這流水是,是——”

她想說是假的。

可是之前謊話都放出去了,她若說現在不認識範韋,沒給他轉過錢,恐怕沒人會相信。

她心念一轉,話到嘴邊,轉了個口道:“我的確從他那裏買過私鹽,可就是他讓我買下他的私鹽之後,再賣出去,把賺的錢給他,所以當然有流水記錄!那些憑證,也是他威逼我簽下的!”

她一口氣說完,卻又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她看向傅經略使,卻見傅經略使臉色更是難看。

她還沒回過神,便聽總統嗓音冷厲道:“杜碧琴,你還打算撒謊到什麼時候!”

經略使夫人一下子蒙了。

“傅夫人。”蕭雲惜嘴角泛起譏笑,開口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前幾天簽下認罪書之前,可是清清楚楚的說過,你並不知道這位範先生是不是私梟,之後你也再沒有見過他,隻是一直在與小販做販賣私鹽的生意,既是如此,你跟他何來的轉賬記錄?”

她一字一句,把經略使夫人說的汗如雨下:“這認罪書上,也是寫的明明白白。”

“還有我讓人查過傅經略使的收入,若是按照傅經略使以往的收入來看,現在傅夫人你在錢莊賬戶裏的錢,已經遠遠超過了傅經略使幾十年的收入,就算是你之前虧了錢,也早該可以填補上了。還是說……”

蕭雲惜頓了頓,犀利的目光看向傅經略使:“傅經略使有什麼龐大的額外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