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河看著阮惜時恬靜的麵孔,心中略有些擔憂:“這傅少帥雖是年輕有為,但據說行事過於狠辣乖戾,你跟他在一處,真的沒受委屈?”

“放心吧舅舅。”阮惜時淺笑,“他待我很好,等有空了,我帶你見見他。”

見阮惜時提到傅雲霆時,臉上全是甜蜜的笑意,龍河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心裏決定,以後要多給侄女一些分紅,手裏有了錢,才有底氣。

阮惜時既然不願意在外吃飯,龍河便將她送回了家。

回到家裏,阮惜時一進門,便見傅雲霆站在客廳裏,見她回家,他眉頭緊鎖:“你跑哪兒去了?”

他的語氣裏沒有質問的意思,更多的是關心。

現在外麵都在罵他和阮惜時,他身邊有士兵,何況他是少帥,沒有人敢招惹他,但阮惜還是就不同了,她是個女子,雖然她並不軟弱,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在傅雲霆心裏,她不管多厲害,仍是需要保護的。

他今天去總統那裏說明情況之後,急忙就趕回來,沒想到阮惜時竟是出門了。他原以為阮惜時是去買些東西,可一直到快天黑了,她都沒有回來。

傅雲霆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把周欽派去辦事,還應該隨身保護阮惜時才對。

好在天黑前,阮惜時回來了。

她看起來精神還不錯,臉上還掛著淺笑,身上也沒有傷。

傅雲霆稍微鬆了口氣。

阮惜時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回來,驚訝了一下,才走到他麵前道:“我去護城河了。”

“你去護城河了?”傅雲霆眉頭皺的更深,“你該等我一起去的。”

“你太招眼了,一起去的話,肯定會被人趕走的,還怎麼查啊。”阮惜時眨眨眼說,“而且你看,我這偽裝不是挺好的嘛!”

她說著還抬了抬手臂給傅雲霆看。

見傅雲霆仍是皺眉,阮惜時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嗓音軟糯道:“你別不高興啦,我告訴你,我今天可是查到了大事呢!”

她說著將今天遇到的事情通通告訴了傅雲霆。

傅雲霆聽完,臉色更沉了:“你還去跟蹤了人?”

“我就跟他到了錢莊,然後就去找錢莊老板了。”阮惜時話沒說完,就唔的一聲,被傅雲霆捏住了臉。

“我不在你跟前的時候,你到底還能做出多少膽大妄為的事情來?”傅雲霆真是恨不得把這個丫頭給栓在自己身上,省的處處擔心。

阮惜時被捏的小臉有點疼,委屈巴巴的看著傅雲霆,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的傅雲霆又舍不得下手。

他盯著阮惜時好一會,還是被打敗般的鬆開了手:“以後不管去做什麼有危險的事,都要和我說,如果我不方便,就讓周欽跟著你,起碼確保你的安全。”

阮惜時揉著臉,用力點頭:“好。”

她聰明的轉移了話題:“雖然現在已經知道指使老六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章婷,但還是需要切實的證據。”

隻是一個存款記錄的話,隻要老六子否認他拿錢陷害傅雲霆和阮惜時,那這個證據就做不得數了。

傅雲霆的思緒果然被帶到了事情上:“這件事,還是要從老六子身上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