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傅雲霆手指緊握,臉上滿是冷意。
阮惜時握住他的手:“放心吧,我現在沒事。”:
傅雲霆看著她,緊握的手才緩緩放鬆。
他看向紙條:“此人不敢給我們看見他的字跡,想必應該是我們認識的人。”
阮惜時點點頭:“我也這麼想。”
她頓了下,看著傅雲霆:“而且那個人手裏有那個黑盒子,那黑盒子,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你父親手裏。”
“你的意思是,要殺你的人,是我父親?”傅雲霆聽出她的意味,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上次借著去給章婷看病,去試探過了,結果隻看見了張天師,卻沒見到那個男人。”阮惜時說,“我想,要不就是你父親把他藏得太深,即便章婷會丟了性命,也不願意讓他出麵,不然就是你父親並不知道黑盒子,已經落進他手裏了。”
“這件事我會找個機會去查。”傅雲霆麵容冷峻,說著伸手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你幹什麼啊!”阮惜時沒料到他會突然下床,愣了下道,“你還沒好呢。”
“我沒事了。”傅雲霆穿上外套,“既然姨母對你動了心思,這裏就不安全了,我們先回家再說。”
他說著就握住阮惜時的手,朝著外麵走去。
阮惜時隻能跟上。
剛走幾步,就迎麵碰上了宋玉霜。
宋玉霜見他們出來,驚訝道:“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嗯,他好點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阮惜時說。
“其實你們不用這麼急著回去的。”宋玉霜說。
她還想問問阮惜時,到底跟姆媽是怎麼了呢。
剛才她跑去問父親,結果幾句話就被父親給打岔了,最後什麼也沒問出來。
“他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總堆在書房裏也不行。”阮惜時隨便找了個借口說。
宋玉霜想想也是,也隻好送他們到了門口,又想起什麼問:“你明天會來學校吧,學校通知了,下周就要畢業考了。”
阮惜時最近忙著救人,還忙著抓那個鬥篷男,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被宋玉霜這一提起才想起來,點點頭道:“我會去學校的。”
“那明天學校見了。”宋玉霜又高興起來。
傅一一直在外麵守著,見他們出來,立刻就去把車開了過來。
後頭還有幾排車,左右前後的保護他們。
傅一解釋道:“剛打了勝仗,擔心雲城裏有扶羅的殘餘分子伺機報複。”
阮惜時點頭表示理解。
車上沒外人,兩人也就繼續了剛才的話題:“所以那個人要的是你的血。”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血有什麼特別的。”阮惜時老老實實的說。
畢竟哪怕上一輩子,她的血都被抽出來,供養給了那個封印著崽崽的黑盒子,她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用處。
是把崽崽養的更加白白胖胖?還是能解開封印?亦或者是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用途。
“我隻聽說,我的祖上是很厲害的玄術師。”阮惜時說。
很厲害的玄術師。
傅雲霆若有所思。
因為沒有其他的線索,阮惜時隻能暫且將此事擱下。
回到家,阮惜時竟有種久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