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人,更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很快就紛紛把視線轉開了。

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這樣的事情也是層出不窮,他們都習以為常了。

宮欣愉卻被張少這態度給氣炸了:“誰要你原諒了!你給我滾開!”

她說著另一隻手狠狠去扒張少抓住她的手。

這樣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了阮惜時注意。

她遠遠聽到宮欣愉在喊什麼,然後就看見之前邀請宮欣愉跳舞的男人正抓著宮欣愉的手不放,頓時秀眉一擰,從司徒鶴身邊快步走過去。

司徒鶴的手落了空。

他眯了眯眼,收回手轉過身去。

宮欣愉還在努力擺脫張少,忽的一隻纖細的手抓住了張少的手腕。

隻聽到哢嚓一聲,張少猛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啊啊!”

他一下子鬆開手,捂著手腕疼的眼前發黑:“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宮欣愉倒退了兩步,被阮惜時扶住:“你沒事吧?”

宮欣愉轉頭對上阮惜時冷靜的雙眸,不知為何情緒就平複了不少,搖搖頭道:“我沒事。”

“你是什麼人!”

張少對著阮惜時怒目而視,疼的頭上直冒汗。

要不是他死咬著牙,估計眼淚都要出來了。

見他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宮欣愉下意識的抬手將阮惜時擋住。

他的慘叫和喊聲引來了舞廳裏負責人的注意。

“發生什麼事了?”負責人大步走過來。

百樂門的負責人是奧萊人Joe,以前在雲城有名的大華飯店當過大班,後來被盛六小姐應聘來管理百樂門。

他穿著筆挺的燕尾服,彬彬有禮的朝著他們行了禮。

“張少爺。”Joe認識張少,打了招呼後又看向宮欣愉和阮惜時,“還有兩位美麗的小姐,不知是了什麼事?”

他說話還是帶著一股奧萊腔,但咬字還算清晰。

“她擰斷了我的手!”張少看向阮惜時怒目道。

“我沒有,我隻是想阻止你繼續對我的朋友動手。”阮惜時輕聲,“我哪裏有力氣擰斷你的手?”

Joe看著阮惜時。

她嬌嬌小小,身材纖細,看上去就很柔弱,的確不像是有力氣扭斷一個人的手。

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就是一個成年男人,也不一定能做到。

Joe不知道阮惜時的本事。

他自然更相信阮惜時的話。

“張少爺,可否讓我看一下你的手?”Joe又轉頭問張少。

張少流著汗點頭。

Joe小心的抬起張少的手腕,摸了摸,頓時神色嚴肅。

的確是脫臼了。

“張少爺且忍一忍。”Joe說。

張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腕驀的一下刺痛,疼的他啊的大叫了一聲:“你做什麼!”

他猛然甩開Joe的手。

Joe也不惱:“張少爺可以看看,現在手腕是否能活動了?”

張少疼的汗如雨下,摸著手腕嚐試著動了動,頓時驚喜道:“真能動了!”

阮惜時眼底浮出幽色,看著Joe。

這個百樂門,果然是人才輩出。

“但就算我的手腕好了,也不能放過這兩個娘們兒!”張少動了動手腕,又抬頭看向榮阮惜時她們道。

“她們竟然敢在你們百樂門的地盤弄傷我,你一定要給她們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