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見到她回來,一下子起身。

白綺君看了眼自家老板,又看向阮惜時,咬了咬唇:“大帥夫人,我已經聯係過丁爺了,可丁爺說他昨晚受了寒,回去以後身體就不太舒服,今天實在是來不了,說是等過兩天身體好些了就過來。”

她看joe皺起眉頭,又立刻接著道:“我真的盡力了,我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磨了他好久,他才肯鬆口說過兩日就來!”

她語速很快,臉上寫滿了迫切的真誠。

阮惜時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可會這麼巧嗎,昨日才來過,今日就受了寒。

還是說他才對白綺君下了手,怕被發現所以不敢過來?

“兩日就兩日吧。”阮惜時說,“等過兩日他來了給我打電話。”

“好!”

白綺君立刻答應道,又看著阮惜時,帶著小心問:“那剛才的錢……”

“等我見到人,自然會給你。”阮惜時淡淡道。

“行!”白綺君一聽頓時鬆了口氣,高興道,“這兩天我再多打幾個電話給丁爺,想辦法讓他早些過來!”

阮惜時頷首。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白綺君看向joe問。

Joe征詢的看向阮惜時,見阮惜時點頭,才揮揮手。

白綺君又看了眼阮惜時這個“財神爺”,才扭著腰轉身離開了。

等人一走,joe就問阮惜時:“不用給她驅邪嗎,萬一她也出事……”

“如果她真是中了那個人的邪術,我給她驅邪的話,隻怕會打草驚蛇。”阮惜時看出他心思,說道,“按照嫣紅的情況,白小姐不會這麼快發作,等過幾日那位丁爺來了再說吧。”

Joe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好吧,我相信夫人。”

離開百樂門回到家,阮惜時給傅雲霆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簡單和他說了:“我記得你昨日指給我看的幾個人中,有一位做糧油生意的,叫丁孟真。”

“是有這麼一號人。”傅雲霆道,“之前給軍政府供貨的。”

“白小姐告訴我,她和嫣紅還有之前那個舞女,都接待過一個姓丁的客人,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人。”阮惜時說,“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那麼這個人有可能就是吸走她們精氣的邪修。”

傅雲霆呼吸沉了沉:“這個人我會去調查清楚。”他頓了下,“在這之前,你不要自己行動。”

“我知道,你放心吧。”阮惜時說。

得到阮惜時的保證,傅雲霆才掛了電話。

阮惜時看時候還早,又去了一趟惠民醫館。

嫣紅的死,讓阮惜時放心不下。

去之前,阮惜時特意逛了一趟靈器市場,挑了幾件靈氣充沛的靈器。

好在俞醫生的情況沒什麼大的變化,阮惜時給她的平安玉,在一定程度上控製住了精氣外泄,隻是堤壩已經有了裂口,即便再填補,還是有旋渦在不斷的吸收著,令她身體裏的精氣從縫隙中流淌出來。

要想徹底治愈,還需要找到這個“旋渦”。

阮惜時又給俞醫生輸了不少靈力,將幾件靈器也擺放在了她床頭上,見俞醫生沒什麼大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