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枚子彈射穿了扶羅軍的胸膛。

幾乎同時,損魔鞭纏繞住另一個扶羅軍的腳踝,猛然一扯,兩人便撞在了一起,統統倒在地上。

“砰砰。”

司徒鶴又是接連兩槍。

這摔在上麵的扶羅軍還沒爬起來,就已經胸口穿了兩個洞,睜大眼死了。

其他扶羅軍都蒙了。

過了會,不知道是誰叫了聲怪物,然後剩下幾個扶羅軍轉頭就跑了。

阮惜時看著他們的背影,放下了損魔鞭。

然而司徒鶴卻是對準了那幾個背影,砰砰砰連續開了幾槍。

盡管隻有一隻手能用上力,但他槍法極準,連續幾槍打在那幾個逃跑的扶羅軍背上,他們一個個頃刻如同被砍斷了根的樹一樣倒下,沒有一個逃脫了司徒鶴的槍。

“斬草要除根。”

司徒鶴看最後一個人也死了,才轉過頭,看向阮惜時道。

他那雙桃花眼裏不再是柔情,而是令人心悸的戾氣和寒意。

阮惜時呼吸窒了一下。

麵對敵人,阮惜時並不反感司徒鶴的行為,隻是麵對他這樣的人,還是讓阮惜時有種後背發寒的感覺。

她移開了視線,摟住小孩的肩膀:“走吧。”

小孩看著地上的屍體,握緊了手裏的符紙,跟著阮惜時一起往前走去。

在前麵,他們才發現原來是一群扶羅軍正在燒殺搶劫。

剛才那幾個被他們殺了的扶羅軍,應該就是從這邊過來的。

他們從百姓家裏搶奪出了東西,又追著跑出來的百姓,都被他們用馬刀胡亂砍死!

有個才一歲多的嬰孩搖搖晃晃的哭著從屋子裏出來,被扶羅軍拎了起來,提到了半空中。

嬰孩哭得撕心裂肺。

扶羅軍卻像是看笑話一樣,發出了巨大的哄笑聲,然後看見屋子裏母親跑出來。

拎著嬰孩的扶羅軍高高舉起手,在母親碎裂的目光中,一下鬆開了。

“唰!”

一道鞭子破空而來,卷住了半空中的嬰孩,飛到了阮惜時懷裏。

阮惜時抱住了嬰孩。

那母親腿腳一軟,摔坐在了地上。

“你們哪兒來的!”

那扶羅軍被嚇了一跳,旋即轉頭看見嬰孩竟然完好無損的落在了阮惜時手裏,頓時大怒:“殺了他們!”

話音沒落,頭頂已是烏雲蔽日,劈裏啪啦的一陣打雷閃電。

閃電不斷落下,打的這些扶羅軍嗷嗷慘叫!

知道不能放她們去通風報信,阮惜時也沒有停手,直到這些扶羅人都被雷給劈焦了才停下。

還有幾個被劈的半死不活的,被司徒鶴上前去補了幾槍。

“子彈都用光了。”將最後一個躺地上的扶羅軍給解決了,司徒鶴轉頭道。

“這樣下去,再多子彈都不夠用的。”阮惜時蹙眉。

她懷裏也有一把手槍,但手槍不過五六發子彈,對付不了太多扶羅軍。

正說著,剛才摔坐在地上的母親終於反應過來了,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向阮惜時:“孩子,我的孩子——”

阮惜時急忙將孩子遞給她:“您別著急,孩子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