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滬市相隔數百公裏外的南城。
“田中大人,伊村亮太他失敗了。”
身著劍道服的男人盤膝坐在矮桌旁,一旁的侍女跪在地上手持茶壺恭敬的為其添茶,空氣中滿是釅釅的茶香。
“沒用的人就像是樹枝,被削去也不會影響樹木的主幹。”
“那滬市…”
“不急,先把南城這邊拿下再說。”
“是。”
傍晚的殘陽血紅,似乎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機。
…
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整個滬市都跟著人心惶惶,大部分倭國人選擇閉門不出,以免自己受到牽連。
又結束了一場表演…
許是因為這是曦月受傷複出後的第一場表演,所以觀眾格外熱情,連帶著打賞也比平時多了不少,舞台上的禮物堆了一層又一層,台下的趙經理見狀臉都要笑歪了。
“夜鶯姐,今天演出傷口沒疼吧。”曦月剛下台,小紅就迎上來一臉關心道。
“都已經結完痂了怎麼會疼,小孩子別瞎操心,小心長大了變成滿臉皺紋的小老太太…”
“夜鶯姐!”
小紅氣的直跺腳,兩人就這麼說笑著回到了房間。
剛推開門,兩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收起,隻見房間內正坐著一名不速之客,他似乎在特意等曦月回來。
“怎麼又是他!”小紅看著邵淵,有些害怕的拽著曦月往後走了幾步。
邵淵的目光一直緊盯曦月,今日他孤身前來並沒有帶其他人,曦月伸手按住小紅的手吩咐道。
“小紅你先出去吧,我和淵爺說會話。”
“可是…”小紅看向邵淵,滿眼都寫著不信任。
“放心,我不會有事。”
安撫完小紅,曦月將房門關上,身上華麗的演出服還沒換下來,娉婷嫋娜的朝著邵淵走去。
“你就不怕我對你下手?”邵淵看著盡態極妍的曦月,眸光不自覺地加深了幾分。
“淵爺上次說了,你想殺的人隻有大帥,關我夜鶯何事?”
曦月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白皙的長腿在旗袍開叉處顯露出來,要露不露地樣子格外勾人。
“隻可惜黎沛琛越來越不好殺了,他的大帥府森嚴的就像是監獄,外頭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邵淵難得開起了玩笑,曦月眼底流露出一絲好奇,究竟是什麼仇怨讓他對於殺掉黎沛琛這件事如此執著。
“你和大帥之間究竟有什麼齟齬,一定要這麼趕盡殺絕嗎?”
“你想知道?想知道就坐我腿上聽。”
邵淵摁滅手中的煙頭,拍了拍自己的大長腿,眼中充滿玩味。
他以為曦月不會同意,誰成想對方竟是想都不想就蓮步輕移的朝他走來。
在邵淵錯愕的目光中,曦月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胳膊無處安放便一隻繞在他的脖頸,一隻放在他的胸口處。
感受到對方的身體逐漸僵硬,曦月唇角勾起一抹壞笑,掐軟了嗓音嬌滴滴的道。
“淵爺~你就告訴人家嘛~”
她的聲音本就嬌軟勾人,撒起嬌來的模樣更是無人能抵抗,起碼此時的邵淵就像隻呆頭鵝一樣愣住了。
胸口是柔嫩的小手,脖頸還勾著一隻柔荑,鼻尖滿是曦月身上的香氣,邵淵隻覺一陣頭暈目眩,心髒劇烈跳動,仿佛隨時都要破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