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軟軟此時正在跟白雪忙旗袍店開張的事。
白雪似是看到了什麼,言語提醒,“少……少夫人,那是不是少帥來了?”
白雪朝霍斯玨的方向指去。
白軟軟順著白雪指示的方向看去,卻看到霍斯玨掐著一個小孩子的脖子,高高舉起。
白軟軟幾乎來不及思考,下意識朝霍斯玨跑去,怒斥道,“霍斯玨,你快放了他!他還是個孩子,你瘋了嗎?!”
霍斯玨直接將手上的小孩兒丟地上了。
那小孩兒得到解脫,劇烈咳嗽起來,白軟軟扶起他,好生關心,“怎麼樣?沒事吧?”
霍斯玨雙眼猩紅,已經沒法思考了。
腦子嗡嗡的,他一把攥住白軟軟的胳膊,將她拖走了。
任由白軟軟怎麼掙紮都沒用。
“你又發什麼瘋?!你弄疼我了!”
聽到白軟軟說“疼”,霍斯玨強忍怒火,將她打橫抱起,以公主抱的形式,隻想帶她回去慢慢說。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他也不想聲張。
白軟軟攥著他的衣襟,“我新店開業,不想跟你吵,你放我回去。”
“你以為老子就想跟你吵?!”
白軟軟“……”
要是不想吵,他倒是放她下去。
回到公寓。
霍斯玨將她拖到床上,將那報紙丟向了她,他已經沒法思考,聲音都在發抖,“解釋,隻要你解釋,老子就信。”
白軟軟拿起那報紙,這才發現上麵竟在說她跟牧新野有一腿,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是牧新野的。
“我要是不解釋呢?”她問。
“所以,是他的?是他的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軟軟在試探。
而霍斯玨根本經不起試探,“是他的,老子做掉。”
白軟軟笑了,竟沒想到他這麼瘋狂。
也是,
畢竟他都能對賣報的無辜小孩兒痛下毒手,更何況是她還有那肚子裏若是不可能屬於他的孩子呢?
這一刻,
她也不知為何,竟想用他的種,給他一個教訓。
白軟軟對上霍斯玨的視線,不怕死道,“不是你的孩子,滿意了嗎?”
“你故意氣老子,是嗎?!”
“你不是說,隻要是我說的,你都信嗎?現在怎麼不信了?”白軟軟耍起他,好似料定了他不敢對她動手般的戲弄,“我再說一遍,我肚子裏的種,不是你的。”
看到男人那痛苦猙獰的模樣,白軟軟覺得太爽了。
像是給被揍的顧潤,八條無辜的性命報仇了。她替天行道了。
霍斯玨已經失去理智,他將白軟軟的雙手舉過頭頂,“不是老子的種就做掉,做掉了再懷。”
他不再壓抑欲望。
胡渣沒怎麼打理,吻上她的唇,大手不安分地撕扯。
白軟軟也不掙紮,反而麵若冰霜,毫不在意。
就等著他把孩子做掉了,再告訴他一個驚喜。
白軟軟的唇都被他親紅親腫了,脖子更是被胡渣刮得出了傷痕。
在關鍵時刻,他對上她的視線,對上她倔強的視線,可他卻遲遲沒敢最後一步,遲遲沒敢。
“你求我啊!你踏馬求老子,老子放了這個逆子行不行?!”
不知不覺,竟為她妥協。
即便自己戴上了綠帽子,頭頂一片青青草原,他都忍了。
白軟軟有些錯愕,畢竟這都不是他的種了,他不該對她手下留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