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來不及逃跑,就被男人鉗製住 ,吃麵了。
“唔……瘋子……”白軟軟劇烈掙紮起來,可敵不過男人的蠻力。
吃麵她忍了,可偏偏還喝到了湯。
……
結束時。
白軟軟趴在洗手台上嘔吐不止,邊吐邊哭,好似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般。
而罪魁禍首站在浴室門口,欠揍道,“喝了,美容養顏。”
“啪”,白軟軟一陶瓷杯朝他砸了去,但這次算她手下留情了,知道他左胳膊廢得沒知覺,她便砸了他右胳膊。
而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陶瓷杯,“懷著孕,你消消氣,別這麼潑辣。”
白軟軟哽咽著,不搭理她。
見她哭得小臉通紅,邊漱口邊洗臉,他既覺得被她狠狠嫌棄了,這心裏煩躁得很,可又心疼她滿臉“淚水”。
“惡心!”白軟軟看著鏡中的男人,故意指桑罵槐,“惡心得沒邊了!”
霍斯玨就算再傻,也知道她是在罵他。
男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總要適應,習慣了就好了。”
剛一說完,又是一毛巾“啪”地一下丟他臉上了。
將他的臉遮了個嚴嚴實實。
丟完,白軟軟就離開了浴室,回到床上坐著,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
霍斯玨拿下毛巾,坐在了沙發上,也不敢靠她太近,怕她情緒又過激傷身子。
其實他沒想讓她喝湯,可偏偏……他沒繃住。
自知理虧,霍斯玨好生哄著她,“下次老子忍著,不弄得你滿身都是。”
“沒有下次!”
他還想下次,她都快崩潰了,他還想……
她現在滿腦子隻想著快點賺錢快點逃。
這個男人根本不正常,不正常得在她懷孕期間不知道惡心了多少次,腦子裏的顏色就沒斷過。
“你要不想太頻繁,那就跟老子道個歉。以後乖乖待在老子身邊,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老子願意養你一輩子。”
“你休想!”
“你要不答應,以後就隻能天天吃麵。”
白軟軟“!!!”
白軟軟氣得不輕,可偏偏拿他沒辦法。
掐著時間,這會兒都很晚了,明天早起還要顧著旗袍店的生意,這麼想著,她便不再跟他爭吵,而是倒頭就睡,也不搭理他了。
霍斯玨起身關了燈,隻留旁邊一盞很小的燈亮著,好守著她。
萬一她做了什麼噩夢,或者有需要他的地方,他還能第一時間察覺。
男人坐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沒敢睡太死。
他的睡眠一直都很淺,也一直處於清醒狀態。
……
第二天一早。
白軟軟洗漱過後,用過早膳便去店裏了。
可偏偏從她起床到去店裏這段時間都沒碰見霍斯玨,有些稀奇。
不過碰不到也好,免得看到他,又讓他生氣。
可她不知道的是,
霍斯玨在調查她店中收入,又讓東墨估算了下,結果東墨說是八個月的時間拿下五千張皇幣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