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晚沒能入得了少帥的眼這事兒讓她十分高興,可是林晚的話也不錯,兒子到現在還被關在班房裏。
她看著林晚,被氣得牙根直癢癢,憤憤下樓。
想到今日老爺去疏通,連人的麵兒都沒見著,警察廳又說對方不要錢不接受私了,兒子就隻能被關著。
看起來問題不大,但又不好解決,想想兒子在裏麵吃苦,她的心就無法控製地揪起來。
……
周向北將林晚送回林公館,便馬不停蹄地前往南城監獄,將裏麵黑牢裏關著的兩個人給提了出來。
兩個身高馬大的壯漢,被關在兩平方米不到隻有九十公分高的黑洞裏近二十四小時,無光無水無食物不說,還被扒光著身子任螞蟻蟲蛇滿身爬咬,二人身心早就接近崩潰的邊緣。
這剛被釋放出來,心中感激得就差給周向北跪下了。
當然也是心中慶幸,倆人什麼都沒招,而且兩人被抓時也均是受了傷,他們認準了,隻要他們不開口,這牢他們必定蹲不了多久的。
等慢慢適應了外麵的光線,二人被獄卒押著沒走多遠,就看見了不遠的牢房裏所關著的人,這心情如坐過山車般。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滿心狐疑,這林家大少爺怎麼也進來了?二人咬死不鬆口,不就是圖著他能在外麵為兩人活動活動,將他們給救出去嗎?這下他自己都被關進來了,那他們倆還有什麼指望?
“官,官爺,那邊牢房裏關押的是什麼人?”黑子實在忍不住,問出了口。
周向北眥了他一眼:“關了什麼人,還有你打聽的份?今日趁著少帥過審,我好心勸你們一句,還不快把你們的問題都交代清楚了爭取寬大處理,否則……哼哼……。”
“別別,別呀,官爺,我們二人真沒犯什麼事兒,而且我們倆也是被害者不是?”
“被害者?行,你們就咬死了,就這麼說啊,一個字也別改了。”周向北不著痕跡的瞟一眼林明的位置,意有所指:“如果有人提前招了,那你們就等著把這小黑牢的牢底坐穿吧!”
每個人在危險來臨時,都會本能地權衡利弊。
黑子和二哥分別羈押審問,不一會兒,便雙雙開了口。
傅璟堯拿到證詞,氣得咬牙切齒。
一想到林晚昨晚的狀況,都是拜她自己的親哥哥所賜,他就恨不得立刻提著槍,將人崩了。
他生在傅家,自祖上幾輩都是家境優渥,他自小就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
雖然母親早逝,父親也娶了幾房姨太太,可是傅家家規森嚴,父親待他更是如掌上珍寶。
作為傅家長子及未來的繼承人,他在傅家所擁有的權利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那些異母所出的弟弟妹妹們,對他這位兄長也更是恭敬有加。
當然了,他作為兄長,對弟弟妹妹憐惜疼愛還來不及,哪裏有過加害他們的心思?
“嗬,林爺還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周向北?”
“少帥!”
“用刑!”
不一會兒,某牢房裏,便傳來林陽淒慘無比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