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兒,昨天晚上你父親胸悶頭疼,我隻能寸步不離地守著,我還沒來得及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給你的錄音機呢?你怎麼把她給推下樓了?”
林夕眼神閃躲:“什麼錄音機,什麼推下樓,母親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華容左手捧著右手,著急地在房間裏來來回回地踱著步,回頭又對林夕埋怨道:
“你說你,做事情怎麼就不先過過腦子,啊?就算要她的命,也不該是你去動手,更不該是當著全南城權貴的麵去下手啊。”
“你這明明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得不償失的呀!”
“姆媽,您怎麼就知道說我,都是那個林晚,是她說她前一天就將那枚掛墜放進了我的手包裏,姆媽,我的東西一向都是您在打理著,難道您都沒有發現的嗎?”
“你說什麼?什麼叫我發現,我發現什麼啊?”林夕的話沒頭沒腦,惹得華容更是心煩意亂。
“是林晚,她前一天就拿了跟宋夫人胸前所戴的一模一樣的掛墜,提前一天就放到了我的手包裏的,是您沒有提早發現,您現在聽明白了嗎?”
“提前一天?”華容複述著女兒的話,思緒回到那一天,林晚一早就出了門,而且她根本就沒機會接近她的房間,又怎麼會提前一天放進去?
況且,她們在督軍府下車之前,華容還看過手包,她確定到那個時候,林夕的手包裏,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掛墜。
突然,她眼神一閃,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是蠢的啊,那個賤貨慣會撒謊騙人的,連她的鬼話你也信?你不經大腦,還回過頭來質問姆媽,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連這麼簡單的謊話你也能當真?”
其實,林晚昨晚跟林夕說的都是真的,隻有這一句是假的,卻被林夕記得牢牢的。
那枚真的白玉掛墜,是林晚特意照著小藥盒的設計稿請工匠師父做的,當然了,連那枚小藥盒都是林晚親自設計的。
她知道華容縝密的心思,就自然不會早早地將那枚玉墜放進林夕手包裏,而是在宋夫人跟他們一家說話的時候,也就是她被林夕擠到身後的時候,她抓了機會偷偷放進去的。
她故意這樣告訴林夕,就是為了讓林夕給華容添堵。
“姆媽,您自己做錯了事,不認也就算了,憑什麼您還要罵我?我笨,都是我笨,就哥哥是聰明的!”
林夕就知道,在她母親心裏,她永遠都不及林陽。
見女兒真的生了氣,華容才把目光轉向兒子:
“陽兒,你這邊呢,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嗎,你不是說你是被人做了局,設計陷害的嗎?你不是抓到了人嗎?人呢?”
“姆媽,是我小瞧了林晚,沒想到她搭上了青龍幫的霍龍頭,人被青龍幫給救了!”
“你說什麼?青龍幫?你說你們這一個兩個的?我生了兩個,一直精心養護大的,她譚靈溪就生了那麼一個,還是個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