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要怪你這位將軍,不能為人善用。唉!某人放著我這麼好用的男人不用,偏偏用駱玉明和宋金明那兩個蠢蛋!”
聽著麵前男人不滿的抱怨,林晚似明白了什麼,問道:
“既然你都知道人被林陽給弄走了,那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準備?”
“現在才想到我了?真是傷心!”傅璟堯圈著人,一點兒也沒有將人放開的打算,
再開口時,聲音低沉誘惑:“今晚,跟我走好不好?”
“跟你走?傅璟堯,你要是忍不了,就去找你的青梅竹馬金家閨秀去,反正你們都要成親了,以後你也別來煩我!”
“我們倆到底是誰一直在往歪處想?本帥是要帶你去抓林夕和林陽,你想什麼呢?”
“你說什麼?”
“林陽抓了孩子和孩子的‘父親’,你猜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這人一邊說著話,手腳動作也是沒停,一會兒親親臉蛋,一會兒親親額頭的。
林晚沒拒絕,有點把此刻的人當成了一個病人,她還真以為他這般是真的被藥物控製,難以自控呢。
“這會兒出發,明早天亮前就能趕到,甕中捉鱉,你去不去?”
林晚在吃驚中,已經被人拉上了車。
“路還遠著呢,靠過來睡會兒!”
林晚能熬夜,但那得是有重大手術的時候。
可是這會兒在車上,長時間聽著一個頻率的發動機馬達聲,加上有節律的顛簸,林晚也覺得兩隻眼皮直打架。
加上傅璟堯在身邊,她也感覺莫名心安。
起初隻是靠著人的肩膀小睡,後麵睡得熟了,就慢慢地滑下去,變成了直接躺下,整個上半身都被傅璟堯抱在懷裏。
聽著人均勻的呼吸聲,開車的虎子問道:
“少帥,時間還早,咱不能一直這麼繞下去吧?要不要先在別館休息一下?”
副駕駛的周向北敲了一下虎子的腦袋:“你小聲點,沒看少帥他們睡著!”
“真睡了?”虎子開車,沒法回頭,自然沒看見後座上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
“噓,小聲點兒。”
虎子立刻壓低了聲音:“周副官,少帥不是喝了老太太給他的參湯嗎?怎麼能睡得著?”
“你哪隻眼睛看見人喝了?”
“少帥自己說喝了,跟林醫生說的。”
“又偷聽,小心少帥哪天割了你這耳朵。”
“嘿嘿,要說割耳朵,那也輪不到我啊,周副官若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倆人嘀嘀咕咕地,拿自家少帥開涮,倒是樂此不疲。
就聽後座的人幽幽開口:“再嘀咕,我看你倆這嘴也是不想要了!”
“少帥,您醒了?”周向北興致頗高,回過頭看林晚在傅璟堯懷裏睡得正熟,就知道此刻少帥會投鼠忌器。
大著膽子輕聲問:“少帥,那參湯不是讓您偷偷給倒掉了嗎?”
“滾蛋!”
是林晚先那麼懷疑的,他便順水推舟自然而然當成了托辭,好不容易撈著個機會大大方方地占點便宜還不惹惱她。
而且他也想順便借此向林晚證明,就算是他被下了藥,也不可能會跟除了林晚之外的女人發生什麼。
少帥的心思七扭八轉,就算周向北和虎子兩個人的腦回路加起來,也想不了這麼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