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見欣蘭回來,像是終於盼回了主心骨,各個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圍上來問東問西的關心著。

欣蘭是擔心林晚在這裏待久了被有心之人看見,回頭再亂傳些什麼,影響她的清譽,

便迅速安置了一應人等,拉著林晚就回到了正陽路的心蘭苑。

林晚看在眼裏,自然是明白欣蘭的用意。

看著忙忙碌碌的欣蘭,她隻是淺笑不語。

“你還知道笑,以後這蘭馨閣,不許你再去了,聽到沒?”剛進屋,欣蘭就叨咕了起來。

“以後都不去蘭馨閣,那我住在這心蘭苑,你不會不允許吧?”

欣蘭正忙著收拾衣服的手,在聽到林晚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抬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接著,人便幾步小跑到林晚身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我可能會借住在你這裏一些日子,你願意嗎?”

“傻丫頭,說什麼呢,這房子是你花錢買的,隻是被我占用了而已,怎麼能說是借住?你能回來跟我住,我高興還了不急呢?”

說著欣蘭已經開始轉過頭去,偷偷抹了一把眼淚了,再回頭看著林晚,確認道:

“之前你說你要搬到林公館去住,是為了找到那個毒婦的把柄,現在你要搬回來,這麼說,你是不是?是不是?”

“快了。”

“晚兒,這是真的嗎?可是,那安徽的華家呢?華容出事,他們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呀,他們在安徽紮根了這麼多年,甚至比你們林家在南城還要有勢力的多,一旦他們插手,你可怎麼敵得過呢?”

想到這,欣蘭的心裏隱隱有了擔心。

“弄不好,弄不好……”

欣蘭再次抓住了林晚的手,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晚兒,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對霍爺的感情,是如何看待的?”

“霍爺的感情?”林晚不解,但又似乎明白了欣蘭的意思。

突然就笑了:“你想多了,我跟霍爺就是普通朋友,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自然也不會辜負他。”

想了想,又覺得這句話有歧義:“我的意思是,我會給他付相應的報酬,並且在他也需要幫助的時候,絕對會挺身而出。”

“林晚,你怎麼這麼糊塗?霍爺對你的心意,身為旁觀者的我是看得一清二楚,難道你還真的以為他對你隻是一般的普通朋友之間的情誼?”

被欣蘭這樣問,林晚有些心虛,她不是傻子,對霍爺的示好,她也不是沒往那方麵想過,

如果在之前,她可能、隻是說可能還會有那麼一點點的考慮,先從朋友做起,之後的事,看緣分。

可是,自船上那一夜之後,她的身上好像就烙上了那個男人的某種印記,她現在再有這種想法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由得鄙視自己。

腳踩兩隻船,這不是她的人生行為準則。

更何況兩個都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嗬嗬,”林晚扯了一抹笑,心虛地解釋道,

“其實,霍爺是挺好的,溫柔又善解人意。多金還有勢力。可是,欣蘭女士,我們要清楚,這樣的男人,他越是好,我們越要把他發展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