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人走近些,勾著男人的胸口的第二顆紐扣,將人拉低一些,輕聲耳語道,“那我要不要獎賞你一粒十全大補丸啊!”
說完,媚眼如絲,勾魂攝魄一般就要轉身離開。
卻不想一把被人給撈了回來:“既撩了本帥,還想跑?”
“放開我,我要換衣服了!”林晚按住他亂動的大手,頓時如炸了毛的小狐狸,剛剛那股子魅惑妖冶盡數消失不見了。
傅璟堯低聲淺笑,這會兒子心情倒是十分愉悅:“本帥幫你!”
說著,人已經輕車熟路地動手了,順便又趁機撈空地在人肩頭啃了幾口,低低的笑聲中暗啞魅惑:
“林晚,你吃醋了!你終於也會在乎我了是不是?”
“想得美!”林晚在傅璟堯頗為愉悅和滿意的低笑聲中,努力掙脫開他的禁錮,提著衣服逃也一般躲進了衛生間。
剛剛傅璟堯的話,就像一盆炭火,燙得她心口發熱。
吃醋?!
難道這幾天自己一切愁悶煩苦而終不得解的情緒,都是因為自己在吃醋嗎?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紅撲撲的臉蛋,把本就姣好的麵容重新妝點,如春雨後的盛然怒放的桃花。
這份顧盼生情、粉麵含春的模樣,哪裏還有半點自己曾在軍營中身為第一冷麵軍醫的幹練和肅冷?
林晚突然心跳的好快,是慌亂的更是恐懼!
“咚咚咚!”傅璟堯抬手在衛生間的門板上輕敲了兩聲,接著人便倚著門框慢慢解釋:
“林晚,徽城已經接連下了三四天的暴雪了,很多村子裏的很多民房都被積雪給壓塌了,你知道的,那邊的官員各個都是撈肥差的,這種苦活累活,他們各個自然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傅家軍既然收了徽城,那就得對徽城的百姓負責,所以,救災搶險的事,傅家軍必須身先士卒。
然後,徽城大學的學生們就想寫些新聞通稿,然後他們就過來別館讓我審稿,好巧不巧的,一個學生就接了你的電話。
林晚你在聽嗎?”
事情不多,但寥寥幾句的解釋,又是避重就輕的,好像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傅璟堯停下來,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裏麵的動靜。
就見衛生間的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拉開來,傅璟堯晃了晃身子,差點就閃了進去。
見人一身淡青色修身旗袍,頭發被簡單的梳理過,隻用一根珍珠發夾修飾,整齊地披在腦後。
剛清洗過臉蛋未施粉黛,皮膚吹彈可破,清亮又幹淨。
人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冷,不輕不重地問道:“少帥什麼時候放人呢?而且您此刻還不走,難不成還想留下來吃飯不成?”
見人又要趕人,傅璟堯頓時心生一計,迅速脫了衣服,露出那條受傷的手臂來,試圖繼續解釋道:
“那天我被房梁給砸傷了,哎,徽城醫院說小也不小了,可是就沒一個能拿得出手的醫生,現在倒是疼的厲害了!”
林晚就瞧著,這胳膊的傷處纏著紗布,整潔又幹淨的,哪裏有半點疏於照顧的樣子?不過,林晚倒是想到了另外一層,出口問道:“那房梁上有釘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