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被他說得沒了話,知道自己當時也是誤會了人家理虧,隻低頭小聲嘀咕道:“我也沒罵你!”
“那還不叫罵?‘幼稚’那兩個字,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詞。”
不是好詞都說客氣了,那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好嗎?不過被自己的親媳婦罵一句,身為一頂天立地的大男人,還計較個什麼?
“算了,知道你喜歡成熟的,以後我盡量都讓你滿意!可成?”
接著人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我保證以後都會像今天這樣讓你滿意,你多叫幾聲,我喜歡聽!”
林晚的臉頓時被他臊得滾燙,立刻舉著被子,將脖子臉都縮進去,她真不是故意的,隻是情到濃時的……情不自禁。
看她這樣害羞,傅璟堯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不過臨走時,還不忘囑咐:“離慎貝勒遠點!”突然想到她一向逆反,忽而又軟下口氣,祈求般撒嬌,“求你了,看你跟‘成熟的’老男人在一起,我心裏就難受!”
“我跟慎貝勒在M國就相識了,那時候我無依無靠也是想著多條人脈,我們以醫交友,我教他醫學射擊,他教我飛刀騎馬射箭,他都那麼大歲數了,也隻是把我當孩子,我們之間算是忘年交。”
“原來飛刀絕技是跟他學的?”傅璟堯尤還記得當時看到洪幫二當家阿成喉嚨口的那一鏢時的情景,那可真是不偏不倚正中要害,到現在他都不能完全相信那就是林晚做的。
“我跟霍爺也是清白的,前幾天還結拜了,”林晚眨著大眼睛,補充道,“兄弟!”
傅璟堯就笑,一個晚上,這隻經常朝自己呲牙咧嘴的小狐狸就變成小貓咪了,還真是乖得疼人,抬手一次次摸著她的頭,十分滿意道:“嗯,知道了!”
要知道她能做到好聲好氣地跟你解釋,這可不是一般的進步。
這哪裏單單隻是表麵上看來的那麼簡單?往深裏想:那就是,到現在,這女人算是真真正正、徹徹底底地接受自己了。
他這也算是經過苦苦堅持,煎熬、忍耐、等待、苦盡甘來了。
在人額頭臉蛋唇角親了又親,再來個深吻,差點就又要摟不住了。
林晚穿好衣服,不忍心他翻窗,執意要從大門送人出去。
到客廳,就見周向北等在那,還有……慕光!
大家都心照不宣!
……
清晨,城中傅家大宅院,傭人的一聲驚呼,以劃破東方魚肚白之勢,震驚了所有人。
四夫人有孕在身,傅督軍昨夜便歇在三夫人房裏,被這一聲直接嚇醒,披了衣服喊了戴莫迅速去查看。
戴莫回來時,臉都白了,支支吾吾的不說話。
傅督軍氣得白了他一眼,人已經邁步朝著那聲音發出的地方去看了。
到了時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兩眼一黑,晃了下身子,差點沒氣得直接背過氣兒去。
本來合該睡在東院新房裏的新娘子,正衣衫不整、驚慌失措地從二兒子的房裏跑出來,後麵還跟著隻蹬了白襯褲的傅璟睿。
二人被傅督軍正堵在大門口,見事情敗露至此,立刻雙雙跪了下來,金茗音失魂落魄、花容失色,腦子裏想不起來任何事,一時之間百口莫辯,更不知道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