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白小姐還帶著傷呢,特意為你燉了親自為你上山捕獵的鹿肉,你連看都沒看一眼,還端給別人,你就不怕人家白小姐傷心啊?”

女人側頭揚臉,是他極少見的俏皮靈動,心髒某處,似被她就這麼輕輕捉了去。

“能不能好好說話!”

林晚伸了食指,點在人的心口,指責道:“你這心是石頭做的嗎?都不知道去慰問慰問人家白小姐?好歹人家可是真心對你……”

小手突然被人捉住,放在唇邊吻了,接著含在口裏重重咬了一口。

“啊!”林晚痛呼出聲,使勁抽回手,瞪了人一眼:“屬狗的?”

“她照顧的可是你的丈夫,你就這麼得意?小懲大誡,以後,好長個記性!”說完拉著人就走。

“幹嘛?”

“你不是要慰問人家嗎?要去,那就一起!”

林晚有點窘迫,真要慰問就好了,可就怕這人沒慰問成,然後再看了帶顏色的小電影,回去後長真眼。

白小姐的帳中,突然傳來女人“啊”地一聲驚叫,傅璟堯正欲派人前去查看,這邊指揮命令的手還揚著,就聽帳內傳來某種異響。

眾人麵麵相覷,有些還沒經曆過人事的小警衛們瞬間紅了臉。

仔細聽著,裏麵怎麼還有女人叫著傅少帥的名字?

那一聲聲,嬌軟魅惑,聽在傅璟堯耳朵裏,像是渾身觸了電,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酥麻瘙癢,不過可是毫無快感可言,倒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著。

突然就覺得胃腸部極其不適,上麵要吐,下麵要……拉。

“林晚,我不行了……”

嗯,這場麵確實挺令人麵紅耳熱的,不過抬頭去看時,卻見傅璟堯臉色慘白,額頭已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至於的嗎?若是實在忍不了,要不,你也加入他們?我就當全沒看見!”

“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傅璟堯咬牙切齒地扔下這麼一句,人迅速跑走,直奔……最近的茅房。

林晚反應過來,還真有點後悔帶他吃那些辣的了。

別真給人鬧病了,這大軍壓境呢,可不是開玩笑的。

眼前的事,她可就都交給周向北和楊科了,回了自己營帳,倒是貼心地給人配了一副可以治療急性胃腸炎的藥。

夜深後,折騰了幾次的人,終於安定下來,白著一張臉,調來了周向北和楊科去查問,才知一切。

“你們是說那人是吃了那碗鹿肉?可是……”除了自己,他們很多人都吃過了呀?

“少帥,也就您的那碗有問題,還好晚小姐,不,幸好是夫人發現的早,將那碗肉賞給了那人,這才讓您幸免……”於難!

傅璟堯眉心深沉,心中湧起一股惡寒。

麵上服從國府調遣,前來圍剿反叛的閆家山部隊,隻不過是一個借口,實則他是為了這山上的金礦。

他是放了長線釣來了白暮煙,滿心打算著她能在這裏給自己填把柴火。

可沒想到反過來人家何嚐不是也把自己當成了池中獵物!

就是不知道這是白小姐一人之意,還是整個白家的意圖?

幸好因著他有那番特殊遭遇,從來都不吃食鹿肉。

也幸好,有林晚及時發現了內裏隱情,將事情扼殺於搖籃之中。

隻見板椅上的人微垂著眉眼,左手扶額,右手指節在大腿上有節奏地敲著,忽地,人將頭抬起,四指微彎,周向北會意,立刻近身將耳朵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