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著一眾人的麵,表麵仍舊風平浪靜:“行,我知道了!”
不過剛踏上二樓身後沒了旁人,整個人便用最快的速度飛奔起來,接起電話時,連氣都沒喘勻:“喂!”
林晚不確定傅璟堯在那邊是不是已經睡著了還是掉線了,在林晚喂了幾聲之後,那邊可是沒有一絲反應。
一時間整個人如那泄了氣的皮球,由滿心喜悅到失望透頂也隻用了一瞬間。
想著想著,人緩慢地滑進被窩裏,委屈巴巴地,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林晚,你完了!”跟他拉扯了這麼久,到如今,她可真是淪陷得徹徹底底了。
次日一早,林晚是被床頭櫃上響個不停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剛一翻身,就滾進了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還有那股熟悉的清冽味道。
瞬間睜大眼睛去看,心中驚喜全都寫在了臉上:“你……回來了?”
抬手去摸他的臉頰,還是冰冰涼涼的。
“入冬了,小心著涼!”傅璟堯聲音啞啞的,眼皮都抬不起來,雖滿身疲憊,可心裏卻萬般踏實。
這一個多月,沒日沒夜的巡防完南省十二城的軍務和城防,還不是為了能早一點回來將眼前這溫香暖玉抱入懷中?
“鈴鈴鈴……”桌上的電話很執著,好像永不知疲倦一般。
親吻纏綿了好一會兒,林晚掙脫著:“電話……我去接一下,你先睡!”
有她在身邊,又怎麼能睡得著,傅璟堯起身,扯了衣服披在林晚身上,二人均是等了一會兒,電話卻不再響了。
傅璟堯淡笑著,將人拉回懷裏,生怕她凍著:“看來,對方很是識趣!四十多天不見,很想你!”
“我也想你……”
“哪裏想?……嗯?”
細密的吻毫無章法的落下,或輕或重,都似在訴說著對彼此無限的思念。
欲念上頭,如同忘了時間,忘了天地……
“咚咚咚……咚咚咚……”沉重的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喚回了幾個絲理智。
“有人……我們還是……不要……”林晚輕吐出聲,聲若情絲,纏纏繞繞,搔得人更加心癢難耐。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看起來門外的人,很執著!
傅璟堯窩著一股子火氣,合著的眼皮兒微微顫抖,強壓下心中燥熱,從牙齒縫裏擠出幾個字:“我倒要看看是誰?”
林晚看他憋欲難宣樣子,又覺得十分好笑。
整理好自己,這才起身去開門,慕光站在門口,見了林晚麵色焦急萬分:“晚小姐……洛府,霍……出事了?”
慕光並不結巴,見他那猶猶豫豫,又艱難出口的樣子,想也沒想便問:“是霍爺?霍爺出事了?”
昨晚她一方麵覺得霍爺狀態不對,另一方也覺得他的脈速太快了,曾記得當年在軍醫院的時候,下午接了個年輕體壯的病人,全項檢查完,除了呼吸心跳過快一些,確實沒查出毛病來,
可是主任細心,還是堅持把病人收住院來,半夜,病人狀況急轉直下,還沒來得及搶救,人就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