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想談呀,那就算了。”說完又用力將匕首抵到脖子上,這一次一道紅色的血跡從脖子上流了出來,嚇得三太太母女三人麵容失色,急忙央求道:“老爺,老爺,別激動,先聽聽她什麼條件也無妨嘛。”
“對呀,爸,先聽聽她什麼條件再做定奪也不遲。”蘇羽藍與蘇羽菲異口同聲地勸說道。
“哼,你倒是說說什麼條件?”蘇錦豪氣得直接踱步走到了沙發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煙鬥一陣猛抽,以此來壓製他心裏的那一團怒氣。
“我的條件很簡單,第一,二太太現在住的那屋是我跟我媽住的,今晚之前收拾好,我跟我媽要搬回來住.......”
“什麼?讓我騰房,你做夢?”剛剛一直在看戲的二太太一聽讓她今晚騰房,反正她沒女兒,就算是蘇羽溪死了,要嫁的也是三房家的女兒,與她何幹,她才不要騰那大房。
蘇羽溪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場麵,心裏偷著樂,讓你們一個個都想看我被打,被虐,那就讓你們窩裏鬥,她坐收漁翁之利,這種內鬥她這個現代社畜在職場早已司空見慣了,她索性坐在了蘇錦豪對麵的沙發上,端起茶機上的花茶慢慢地品著,讓你們吵個夠。
“老爺,你說句話,不過就是一個房子,二姐姐本來就有自己的房子,你就讓她回自己那屋不好嗎?”三太太馬上貼到蘇錦豪的身上抱著他的手臂,也不顧及這廳內有兒童不宜及自己子女在場,就嗲聲嗲氣地撒嬌。
聽得蘇羽溪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風塵女子就是風塵女子,真的任何時候都能將搔首弄姿這一套演繹得惟妙惟肖。
“什麼,我那屋,那是要給我家君華跟君安回國後當書房用的,當初老爺自己答應的,你想讓我騰房,門都沒有,嫁的又不是我的女兒,與我何幹。”二太太氣憤地說道。
“哦,老爺,你聽聽,你聽聽,二姐姐說的什麼話呀,敢情羽藍和羽菲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呀,你怎麼忍心讓她們小小年紀就讓一個糟老頭子給糟蹋了呀。”
(蘇羽溪在心裏冷笑敢情她蘇羽溪就不是蘇老爺的親生女兒,就能讓糟老頭子給糟蹋。)
這三太太變的也太快了,一見剛剛搔首弄姿那一套撒嬌模式不管用,馬上改變策略扮演起苦情戲,放聲嚎啕大哭了起來,眼淚撲撲地往下掉。
一旁的羽藍、羽菲和羽辰見自己母親擺起了哭泣陣,立馬都加入到了陣營中,齊齊地跪在父母跟前嗚嗚地哭著。
頓時整個洋樓哭聲此起彼伏,不知道的還以為蘇錦豪死了,正哭著喪呢?
蘇羽溪見狀怕還是要哭一陣子,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準備眯一小會兒。反正按進程,蘇錦豪那暴脾氣,最後肯定受不了那三母子的死纏爛打爆吼答應的。
她才剛眯上,蘇錦豪那怒吼聲便響了起來:“哭什麼哭,哭喪呢?”
蘇羽溪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大跳,慵懶的睜開眼,哎,這也太快了,她還想多眯一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