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意思是老爺沒救了嗎?他晚飯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呀,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大夫你得救救他呀。”大太太急忙說道。
“心藥還得心藥醫,這病症怕是失心瘋。”老中醫隱晦地說道。
“什麼,失心瘋!!!”二太太不敢相信地大喊了一聲,老祖宗狠狠地刮了她一眼,她見狀才驚覺自己失禮,連忙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嘴。
“大夫,那可有治的辦法?”老祖宗著急的問道。
“得找出令莊老板發瘋的病因,否則無藥可治。”老中醫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醫療箱子。
老祖宗見狀急忙對著大太太吩咐道:“麗珠,送大夫出去,多打賞點,記住有些話就不要外傳了。”
“知道,老祖宗。”大太太孫麗珠連忙應道。
待老中醫走後,四太太看著莊鴻明那害怕的樣子,不確定地小聲說道:“老爺,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中什麼邪,怕是被西院剛進門的六姨太給衝撞了吧。”二太太刻薄地道。
經二太太一提醒,眾人才反映過來,莊老爺念叨了整晚的六太太是鬼,老祖宗自從今早見了蘇羽溪的穿著後,便打心眼裏不喜歡她,這會更慎,於是便沒好氣地喊道:“去,將六姨太給我帶過來。”
此時莊伯被莊老爺死死地握著,一刻不肯鬆開,老祖宗隻好吩咐外麵守夜的小廝去西院將蘇羽溪帶來。
蘇羽溪剛收拾好她的那些道具,院門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還想著先躺一小會兒,養足點精神為逃跑做準備,沒想到她才剛收拾完人就來了。她急忙將箱子鎖了起來,放到外院的門後麵,剛站穩,幾名小廝就走了進來。
“六太太,老祖宗有請。”為首的小廝恭敬地說道。
蘇羽溪沒說話,想必都是為了莊鴻明失心瘋來找她算賬的,於是便跟著幾名小廝走了出去。
她才一踏入莊鴻明的書房,莊鴻明立馬像是見到鬼一樣,更加緊緊地握著莊伯的手,大聲喊道:“鬼呀,快,快,她是鬼,快將她趕走.....”
一邊說著,一邊拽著莊伯往床裏邊挪,莊伯整個人都被他拽倒在床上,莊鴻明則像個小孩子一樣抱住莊伯的腰,驚恐地看著門口處的蘇羽溪。
蘇羽溪不明所以地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說道:“我,老爺,我怎麼會是鬼呢,我是你的六姨太,羽溪呀。”
蘇羽溪一邊說著一邊跨過門檻往著莊鴻明處走去,莊鴻明看著越走越近的蘇羽溪嚇得整個人更加發狂,歇斯底裏地大喊道:“你別過來,你走開,你個厲鬼走開.....”
蘇羽溪不但沒有停下來, 反而走的更快了,老祖宗見狀,連忙嗬住:“站住,你個不幹淨的東西。”
蘇羽溪聽了停住腳步,扭過頭疑惑地問道:“老祖宗,你是在說我嗎?”
“不說你,難道還說我們嗎?”二太太沒好氣地說道。
“這話從何說起,我嫁入你們莊家不過才一天的功夫,怎麼就成了個不幹不淨的東西了呢?”蘇羽溪故作疑惑地說道。
“就是你才嫁入我們莊家不到一天的功夫,老爺就得了失心瘋,你說你不是不幹不淨的東西,是什麼?”二太太沒好氣地說道。
“對呀,對呀,你看老爺多怕你呀,嘴裏還一直念叨著你不是人,你不會真的是什麼邪物吧?”四太太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此時已經換了一身簡裝旗袍的蘇羽溪,便還是害怕地往著老祖宗的身後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