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一早就知道我們今天會過來的,所以剛剛那江挽瑩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你猜?”
“我不猜,原來搞了半天,我才是那個被耍的人,哼。”蘇羽溪故作生氣地道。
“怎麼會呢?剛剛你不也樂了一回,出了一口氣了嘛?”
“不都是你安排的嘛,有什麼可樂的?”
“你真相信那江挽瑩是我安排的呀?”
“難道不是嗎?”
張錢進沒有回答蘇羽溪的問題,而是撫著下巴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蘇羽溪若有所思地道:“怪不得瑞淩說你是最適合的人選,既大膽又迷糊.......”
“好了,你們銀行都快要關門了,你還讓不讓人下班,還不快給我辦手續去。”張錢進還沒說完便被莊瑞淩一把推進了保險庫內。
“什麼既大膽又迷糊的?”蘇羽溪不明所以地一邊跟過去,一邊問道。
“沒什麼?他話癆,你別聽他的。”莊瑞淩衝著蘇羽溪說道。
說完又迅速衝著張錢進道:“張少行長,你再不勤快點工作,我又得找張伯伯投訴你懈怠了,到時候別又抱怨張伯伯給你灌輸成家立業後才會努力工作的概念了。”
“別,別,你別找我爸,他老人家知識有限理解不了,我這就給你弄,開特殊通道給你加急弄。”
“這還差不多。”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張錢進就命人給蘇羽溪開好了保險櫃,拿著印章過來遞給她,還十分細心地給蘇羽溪講解保險櫃的用處。
“嫂子,這個是印章你拿好,這個保險櫃呢?除了可以放錢之外,你那些值錢的手飾之類的都是可以......”
“這個誰不知道,還用你教呀,走了。”
“哎,莊瑞淩你過河拆橋呀。”
“我就拆了。”莊瑞淩笑道。
“嫂子,你到底看上這莊瑞淩什麼呀?一個過河拆橋的男人,將來也一定也會忘恩負義的,我勸你早點離開他。“
“張錢進你一時不開玩笑會死呀。”
“誰讓你過河拆橋的。”
“走了,我們還要去青平那,來不及了。”
“慢走不送。”張錢進笑道。
一出門口,蘇羽溪便見到江挽瑩戴著迎賓小姐的肩帶站在那裏迎來送往,蘇羽溪一陣迷惑,怎麼回事,剛剛張錢進不是說了跟她開玩笑的嘛,怎麼還來真的。
“她怎麼還在那裏?張錢進不是說了是開玩笑的嗎?”
“誰說是開玩笑的?”莊瑞淩說完便抬腳走了出去。
江挽瑩迅速低頭哈腰道:“先生,夫人慢走。”
一抬頭見到是蘇羽溪,便一臉怒色,那盛怒的眼神就像是要將蘇羽溪生吞活剝一般,蘇羽溪則心情極好地快速小跑上去挽住莊瑞淩的手臂嬌嗔道:“哎呀,等等我嘛。”說完還不忘朝著江挽瑩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
氣得江挽瑩差點就要撲上來咬她,但又礙於莊瑞淩的身份不得不低頭哈腰,活該,讓你瞧不起窮苦大眾,區別對待,那就讓你在門口好好地點你的頭,哈你的腰吧。哼了一聲,便心情極好地挽著莊瑞淩的手臂往青平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