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都趕在晚飯前回到了莊家莊園,一到家蘇羽溪便直接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莊瑞淩叫了好幾次蘇羽溪去飯廳用餐,蘇羽溪都拒絕了,自從她經曆了莊家那要命的吃飯規矩後,打死她都不會再往上去湊,除非日後必需她出席,否則她是不可能出現在那個飯廳上的。
莊瑞淩沒辦法隻好自己去了飯廳,飯後紅藥回來說了飯廳上的事,說是除了那多事的二太太挑頭外,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她有沒有去,但幸好三少爺給莊老太太帶了禮物,討得莊老太太無比高興,故此莊老太太也就把那一茬子事給忘了。
“看來這二太太不止事多,還有病,我這又沒搶她兒子,辱她女兒,礙著她什麼事?非得跟我過不去?莫非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真把我當成麵團任人揉圓搓扁了不成,看來是時候給她點顏色瞧瞧了。”蘇羽溪半躺在沙發咬著蘋果狠狠地說道。
“三少奶奶,我看你呀還是少惹她比較好。”紅藥坐在蘇羽溪對麵的沙發上,一邊給她泡著八寶茶,一邊說道。
“難道她有什麼來頭嗎?”
“來頭倒是沒有,不過就一唱戲的,可人家造化好,一入門便給老爺生了一對龍鳳胎,這可是莊家從來都沒有過。聽說這二少爺跟二小姐出生的時候,莊家生意好的不得了,故此老爺將二少爺跟二小姐當吉星一樣供在家裏,從此莊家內誰都不敢惹他們姐弟倆。”
“龍鳳胎,真會生!那按道理莊老太太應該喜歡這對龍鳳胎才對呀,為什麼獨獨那麼寵莊瑞淩呢?”
“這個一點都不奇怪,三太太本來就是老祖宗娘家那邊的宗親,本是過來投靠老祖宗的,沒曾想被老爺看上了,莊老太太便做主給了老爺。”
“雖說宗親之女,確實會比外邊的舞女親一些,但這也不是莊老太太獨寵莊瑞淩的理由呀?”
“沒錯,這確實不是老祖宗寵三少爺的原因,巧就巧在三少爺竟然與老祖宗同一天生日,據說三少爺出生那一天,大家夥正高興著給老祖宗過壽呢。
突然朝廷裏的一個貝勒爺來了,說是要來取一些銀倆,起初莊老太爺為了息事寧人,還是拿了家裏一半的銀元交了出去,但貝勒爺還是說不夠,老太爺無法隻得將家裏的全部家當都給了貝勒爺。“
紅藥說到這便停了下來,見蘇羽溪吃著八寶茶正香,也給自己倒了杯茶,蘇羽溪見紅藥停下來,便問道:“然後呢?”
紅藥喝了一口茶後接著道:“玄就玄在這。”說完又停了下來,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別擺譜,快說。”蘇羽溪不滿地將一個枕頭朝紅藥身上扔了過去。
紅藥將枕頭接了下來才接著道:“就在這個時候,三少爺,哇的一聲從三太太的肚子生了出來。”紅藥說完大喘了一口氣,打了一個飽隔。
蘇羽溪見其沒往下說便驚道:“這就完了?”
“當然沒完!具說本來貝勒爺前腳都已經踏出大門外了,但就在這時候聽到了小孩子的哭聲,又見產婆又來報喜,於是便停了下來,命人將三少爺抱了過來,一瞧三少爺長得又俊俏可愛,這貝勒爺年近半百的膝下又無兒,隻得一女,又遠洋海外,因此無比相思,於是當場便認下了三少爺當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