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溪聽了一臉冷笑沒再說話,老祖宗一聽這話兒也知道這張子玉是在撒謊,氣得一下子便將桌上的茶杯一摔怒道:“混賬王八羔子,滿嘴謊言。”
至此張子玉才發現自己被蘇羽溪給繞了進去,迅速站起來衝著蘇羽溪就一通罵:“你是誰,莊家的事關你什麼事,少在這裏挑撥離間的。”
蘇羽溪立馬回懟道:“我是莊家三少奶奶,莊家的事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再說了你打我三妹妹現在又口口聲聲在那裏嚷嚷我們家四姨太勾引了你,你還算是個男人嗎你?”
張子玉氣憤地點了點頭,用手指著廳裏的眾人笑道:“原來這是你們莊家設的一個局,等著我入套呢?你們做夢,我就是打死莊瑞思也不會跟她和離的。”
莊老爺聽了更氣,走上來給了張子玉一拳頭,張子玉瞬間便倒在了地上,用手擦著嘴角的血跡,雙眼狠狠地瞪著莊老爺,一點都沒將他當成老丈人的樣子,迅速站起來衝著莊老爺就是一通數落:“莊鴻明,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馬上讓我爹截斷你們米行的收米。”
莊老爺此時正在興頭上,也顧不了張子玉說什麼,揪著他的衣襟又欲打他一頓,這時剛從外麵回來的莊瑞淩跟青平見狀立馬將莊老爺攔了下來,莊瑞淩喊道:“爹,犯不著打傷他給自己落個理虧。”
張子玉見此光景便是得意地笑道:“莊鴻明還是你兒子懂事,否則讓你打,要是將我打傷了,別怪我不念你老丈人的情,送你去蹲號子。”說著便哈哈地看著眾人笑。
蘇羽溪實在是看不過去,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囂張的人,真是氣死了,於是便拿著手裏的照片,看著張子玉也不再叫他三姑爺,而是直接喚道:“想必張少爺定是一個臉皮比牆還厚的人,就算做了什麼亂倫的事應該也不介意成為街頭巷尾的美談了,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人將你跟四姨太張這春宮圖寄給報社,你說取個什麼標題好呢......”
張子玉立馬衝到蘇羽溪麵前作勢便欲去搶那相機,嚇得蘇羽溪連忙跑到老祖宗的身後冷聲道:“怎麼? 張少爺不喜歡嗎?”
張子玉指著蘇羽溪怒道:“三少奶奶,你敢嗎?就算你敢,你們莊家丟得起這個臉嗎?”張子玉一麵說一麵用手指著廳裏的莊家人冷冷地笑著,一副你不敢拿我怎麼樣的囂張模樣。
蘇羽溪見了也是被氣得臉色一冷,直接怒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大不了就讓四姨太一口咬定你強奸她,我們莊家這麼多人都可是證人,你覺得你一張嘴能說得贏莊家上上下下幾百張嘴嗎?再說了,就算你說得贏,這官司也得打它一年半載的,你就好好地在號子裏蹲個一年半載吧。”
蘇羽溪一麵說著一麵衝門外的小廝喊道:“來人,去報警,就說張子玉毆打我們三小姐,強奸我們四姨太,讓他們快點來園裏抓人。”
門外一個小廝進來應了聲是,正欲轉身離去之時, 張子玉便立馬開口喊道:“慢著,三少奶奶,你到底想幹什麼?”
蘇羽溪見張子玉那囂張的臉頓時有了一絲慌張,便知道他做賊心虛,將他一軍斷是不會錯的,於是便立馬又道:“我想幹什麼?我倒想問問張少爺你想幹什麼?你如果不答應跟三妹妹和離,那就等著吃牢飯跟成為各大報刊的頭版頭條吧,我相信到時候一定很精彩?”
張子玉一臉怒色,指著蘇羽溪狠狠地道:“算你狠,三少奶奶。”
蘇羽溪見了冷笑了兩聲,四姨太趴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哭著,張子玉見狀朝四姨太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呸道:“都是你這個騷貨害的。”說著便欲再往她的身上踹兩腳,莊瑞淩見狀立馬嗬斥道:“我們莊家的人就算再不濟也還輪不到你來拳打腳踢的。”說著便叫人將四姨太扶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