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安說完還不忘白了蘇羽溪母女兩一眼,原本並不討厭蘇羽溪母女倆,大娘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了,蘇羽溪還這麼理直氣壯地指著他們的鼻子罵憑什麼?
蘇羽溪聽了看了冷笑地點了點頭,笑道:“很好,蘇君安,那我倒要問問你我娘如何品行不端?”
蘇君安冷哼一聲,心道這蘇羽溪還真是會裝糊塗,道還真的不知道她母親做的那些事嗎?於是便嘲諷道:“姐,你還真會給我們裝糊塗,你們母女倆合著餘督軍將蘇家所有的產業都握在自己的手裏,你還有臉在蘇家小洋樓撒潑,還陷害我媽,真齷齪。”
說著便將戶巷小洋樓的房契還有那些當鋪的票子直接扔到了蘇羽溪的麵前,蘇羽溪彎腰撿起來看了一眼,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是為了督軍府那裏的事情,原來是為這一宗。
很好,非常好,她在心裏樂開了花,原本她不並不想為難二太太,當初之所以沒將她私下購買那一幢小洋別墅的事情懟出來,是因為看中那房子在法租界區,想著日後如果真的上華城淪陷之時,蘇家也許還有個棲身之所,也讓餘麗華手裏有一個把柄,讓她不敢將她撇下,沒想到這卻成了她設計陷害餘麗華的心思,真是再一次又刷新了她的三觀。
於是便看了一眼還在得意著的二太太冷笑道:“二太太好計謀,當初我就不該讓你隻拿了三根金條,應該將你那一幢小洋樓拿下來今天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二太太見狀立馬著急的回懟道:“蘇羽溪你不要含血噴人,這些票子都是從你母親的房裏搜出來的,你們還想抵賴了不成?”
二太太心裏雖也害怕著蘇羽溪,但是轉念一想,這眾目睽睽之下從餘麗華房裏搜出來的小洋樓,她有什麼可擔心的,隻要打死不承認,蘇羽溪也奈何不了她,隻可惜了這房子要交了出去,還好那當掉的東西都是當的死契,錢她早就用蘇君華的名義開了放在銀行的保險櫃,任憑蘇羽溪如何折騰都是徒勞無功。
光是想著,心裏不免為她自己的機智鼓掌,雖折了一套房,卻也拿了一套房的現銀已經夠了,這五年來蘇家的賬麵已經十分難看了,她隻需要再撐過這一兩天,等銀行的人上門,整個蘇家散了,到時候她拿著銀錢,她才不會多看蘇錦豪一眼,於是心裏頓時美滋滋了起來。
蘇羽溪又如何不知道她打的那點小算盤,想冤枉餘麗華,以前的蘇羽溪拿她們沒辦法,現在的蘇羽溪才沒那麼好欺負,敢冤枉她,那她必讓她滾出蘇家。
於是便不緊不慢地將地上的地契還有當票都撿了起來,仔細地看了看,一麵看一麵笑道:“真真好笑,這李現龍竟然會幫著外人來陷害自己的姐姐,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二太太你在娘家還真的跟我蘇羽溪一樣不討喜?”
二太太聽了便知道蘇羽溪是在挖苦她,如今她的兩個兒子已在身旁,她還有什麼怕她的,於是便冷冷地道:“那當然,我一心一意為蘇家,沒有大姐姐那般好謀略,如今也沒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好弟弟給我當靠山,一句話就將蘇家僅剩的幾家商鋪都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