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溪聽了心裏也是一陣疑惑,突然一個不好的想法立馬湧入她的腦海裏,這五少爺該不會不是莊鴻明的兒子吧。
此想法一出,將她自己都給驚住了,立馬從床上起來, 此時莊瑞淩正好從外麵走進來,一見到蘇羽溪一臉擔憂狀,又見她整晚上悶悶不樂,便以為她有心事。
於是便屏退了紅藥走過去問道:“怎麼啦?我見你一整個晚上都是悶悶不樂的。”
蘇羽溪這才晃過神來,看了一下房間,發現紅藥已經出去了,於是便著急地抓住莊瑞淩的手說道:“我覺得五姨太她跟四姨太一樣,好像也紅杏出牆了。”
莊瑞淩揚起手敲了敲她的頭,輕鬆地道:“你這腦袋瓜子裏整天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呀?”
蘇羽溪立馬將他的手拉下來,轉身便坐到了沙發上,一臉嚴肅地道:“我是說認真的。”
莊瑞淩發現她不像是在開玩笑, 於是才收起了玩笑的語氣,一臉正經地看著她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問,你是見到了什麼?還是聽到了什麼?”
他與五姨太不熟,見麵總共都不超過五次,但每次見她都是冷冷淡淡,客客氣氣的,也不愛說話,什麼事情都是漠不關心的,也不太跟其他房的太太們參和嚼舌根,按道理她不應該會做出跟四姨太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的。
蘇羽溪見他不太相信,於是便將她在西餅店裏見到的那一幕跟莊瑞淩講了,莊瑞淩聽了也是一臉震驚。
緊接著蘇羽溪又將她心裏的猜測又跟莊瑞淩分析了一遍,莊瑞淩不相信地搖著頭道:“不可能,你說她紅杏出牆我信,但你說五少爺不是我爹的兒子,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不然怎麼解釋她這樣區別對待五小姐?”
莊瑞淩聽了頓時也找不到更好的話來反駁她,莊家好不容易才歸於平靜,如果此時再將五姨太紅杏出牆,五少爺不是莊家的孩子一事曝出來,那定是一個驚天大雷,於是便謹慎地對著蘇羽溪說道:“這事非同小可,如果沒有證據,這會害死五姨太跟五少爺的。”
“我當然知道,但這事我覺得瞞不了,今天不巧被我看到了,保不準哪天就會被莊家其他人看見,到時候還不得一樣會鬧的雞犬不寧。”
莊瑞淩沉思了一小會,看著蘇羽溪問道:“那你覺得怎麼做最為穩妥?”
“我覺得,我們先找五姨太探探口風,看她如何說?”
“也行,那明天你找個借口去探探她的口風。”說完倆人默契地對看了一眼,便起床各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蘇羽溪故意撇開紅藥,一個人去園子裏逛了逛,她早上從紅藥那裏了解到,每天午飯之後,由於五姨太不待見五小姐,院裏那些丫頭老婆子也沒太重視,經常午飯之後那些傭人們偷懶想要睡午覺,於是便每天輪流由一個丫頭子帶她去園子裏玩耍。
蘇羽溪找準這個機會便故意往園子裏去,剛到五姨太的鳳祥院附近便聽到一陣小孩子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