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沒說話,拿起手裏的和手絹擦了擦眼淚,蘇羽溪頓時了然於心,走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說道:“如果他真的是這樣的人,那當初他也不值得你這麼愛他。”
五姨太沒說話,眼睛空洞地看著前方,然後緩緩說道:“他如今在金港生活的很好,我不想因為我給他蒙羞。”
蘇羽溪聽了心裏一狂喜,興奮地站起來拍笑道:“什麼?他現在在金港,這麼說他自己可以搞到回金港的船票?”
五姨太不知道蘇羽溪為什麼如此高興,蘇羽溪見狀便跟也說了,現在上華城內所有船票全都在餘督軍的手裏掌控著,她跟莊瑞淩都頭疼不知道上哪去弄剩餘的那兩張船票。
五姨太有點不太確定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但聽進禮的意思,他好像有辦法能弄到。”
蘇羽溪立馬拍手笑道:“太好了,你們今天約了在哪裏見麵,快點告訴我,我跟你一起去?”
自從被蘇羽溪碰見之後,她就已經跟於進禮說過,她不會再跟他見麵了,所以今天他不會去赴約,蘇羽溪不死心,死纏爛打五姨太終於還是將地址告訴了她,並寫了一封信讓蘇羽溪幫忙轉交。
原本約的是下午三點整見麵,蘇羽溪回自己院裏換了出門的衣服後,見時間還早才二點鍾,反正在家呆著也是無聊,於是便跟紅藥說自己去先去逛逛,於是便偷偷地溜了出去。
叫了一輛黃包車便直接往著她們所約定的那家咖啡廳裏去了,可巧,她剛下車便見到莊瑞淩也正從一輛黃包車那裏下來。
看他那樣子有點小心翼翼,給了錢,朝左右看了看才邁步進入咖啡店裏,蘇羽溪見狀正欲開口叫他,發現他進的那家咖啡店也正是她要去的那家。
於是便止住了聲,連忙給了黃包車師傅的錢之後,才跟著莊瑞淩的腳步走了進去,一進去她四下找尋了一下莊瑞淩的身影,隻見他背對著門口坐著,沒見到她。
她正欲走過去之時,突然莊瑞淩對麵那張桌子上一個身著黑風衣,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突然放下手裏的杯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剛進門的蘇羽溪。
蘇羽溪一陣狐疑,她剛剛明明就見到那名黑風衣的男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著話,那樣子儼然就是在跟莊瑞淩說話,看見她就立馬止住了,一定有鬼。
蘇羽溪沒理會他,也許是莊瑞淩在會見他組織內的人吧,算了她還是裝不認識好了,於是便四周掃了一下,見有一張空桌子便欲坐下去。
突然想起五姨太跟她說的,於進禮的樣貌,於是立馬抬頭往於進禮那邊望去,黑風衣,金絲眼鏡,胸前別一朵茉莉花,不就是五姨太形容的於進禮嗎?
蘇羽溪在心裏思道:“不會這麼巧吧,於進禮該不會是莊瑞淩組織上的人吧,不會莊瑞淩給她的那張去金港的船票,都是從他那裏弄來的吧?”
於是也不顧莊瑞淩,直接走過去問道:“請問你是於進禮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