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聽到紅藥的聲音,嚇得一下子便楞在了當場,不知道要怎麼辦,她驚恐地看著於進禮,於進禮將她攬入懷中做好了與莊家一抗到底的決心。
然而這時在外麵哄著莊瑞寧跟莊瑞眉倆人的蘇羽溪立即抱著莊瑞眉走了進來,莊瑞淩則牽著莊瑞寧前去開門。
還沒等莊瑞淩走到門前,二太太便不顧紅藥的再三提醒三少爺跟三少奶奶與朋友在談事,便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門。
迎麵便見到莊瑞淩牽著莊瑞寧走過來,立即冷笑道:“喲,三少爺什麼時候跟五房的人走的那麼近了,以前不是挺討厭的嗎?”
莊瑞淩見二太太講話如此尖酸刻薄,想想便知道她定是來找茬的,隻是她此刻過來的時間這麼湊巧,難不成又是跟五年前一樣偷偷安插了眼線在他的院裏不成。
莊瑞淩想著心裏一陣惱火,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掛著淺笑回道:“二娘,你這話說得我怎麼這麼不愛聽,怎麼說瑞寧都是我的弟弟,我有什麼理由去討厭我弟弟的。”
顯然二太太並沒有跟莊瑞淩糾纏,當莊瑞淩說著的時候她儼然已經越過莊瑞淩往內廳而去,一進到內廳便見到五姨太正抱著瑞眉坐在椅子上,於進禮則半彎著腰背對著門口站在五姨太的左手邊,蘇羽溪則站在五姨太的右手邊,正麵對著突然走進來的二太太。
二太太見一個陌生的男子就這樣直挺挺地立在臨君院裏麵,心下一陣高興,心道:這下看莊瑞淩還有什麼好說的。於是便扯著嗓子喊道:“喲,這是怎麼回事呀,把下人們一個個趕到院外,把三少爺叫去看門,帶個陌生男子進來是想密謀些什麼嗎?”
蘇羽溪聽見她那無事挑事的話,立即抬頭笑問道:“喲,二太太怎麼來了,紅藥怎麼回事,也不通報一聲。”
說話間於進禮轉過身看向二太太,此時二太太才見到五姨太正抱著莊瑞眉坐在椅子上,一隻手將莊瑞眉後背的衣服撩了起來了,隻見莊瑞眉嫩白的背上青青紫紫相互交疊,密密麻麻,都是藤條鞭打的傷痕布滿了她的背部。
她立即驚呼了一聲,問道:“怎麼回事,誰將五小姐打成這樣的?”
蘇羽溪走上前說道:“還能有誰,還不是那群下作的下人,上次已經換了一批,沒想到換了一批還是這樣。”
二太太聽了蘇羽溪的話儼然已經忘記了是要過來找莊瑞淩跟蘇羽溪的茬,立即將矛頭指向了大太太,連忙罵道:“這大太太是怎麼掌家的,下人們這麼無法無天的,她也任由她們這樣。”
這時半趴在五姨太身上的五小姐,吃痛地輕叫了一聲,於進禮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將五小姐給弄痛了,再忍忍就好了。”
二太太聽到於進禮的聲音,才想起來問道:“他是誰,他在做什麼?”
莊瑞淩這時牽著莊瑞寧的手從外間走進來回道:“他是我的朋友,於棋醫生,今天剛到杭鎮過來拜訪,我聽到羽溪說五妹妹不舒服,所以就隨便叫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