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密謀已久(1 / 3)

陳淑靜跌跌撞撞的走進了金府之中,看上去就給人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下人見到她都還沒有來得及和她打招呼,她就已經衝到了樓上去了。

“三姨娘?”

女仆試探性的在下麵叫了陳淑靜一句,她仍舊往樓上跑去,將樓下的仆人無視的徹底,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在她地身後緊追著。

女仆似乎早就見到過這樣的場景了,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掃地。

陳淑靜捂著胸口,一臉的痛苦不堪,單薄的身子搖搖晃晃,如同·無頭蒼蠅一般。

最終她扶著牆壁,摸索著進了一個小客房裏麵,身軀弱柳扶風,搖搖欲墜。

推開了客房的門,客房之中的窗簾拉著,沙發上做著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他坐在沙發之上,背著光,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是能感覺到他臉上邪魅略帶輕視的笑容,帶著致命的威脅。

身邊站在金鍾河,金鍾河很是規矩的站在一邊,倒像是奴仆一般。

陳淑靜貝齒輕咬,臉色蒼白的跑了過來,身子像是柔弱無力的棉花一樣,趴在了男人的身邊,單薄的身軀輕顫,我見猶憐。

顧長淮將二郎腿收了起來,伸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仔細的端詳了她的臉,語氣低沉沙啞說道。

“是不是都按照我說的做了、”

陳淑靜顫抖著瘦弱的身軀,輕輕地點了點頭,仿佛是非常聽話的綿羊、

“惠子,你要是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

他將手伸到了陳淑靜的後衣領內,從裏麵拿出了一小塊jian聽器,剛才在大帥府說的話,他自然一字不落的全部都聽到了。

陳淑靜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眼睛裏麵的恐慌如同潮水一般的湧動著。

“我錯了老板,我錯了。”。

她說話的語氣都在顫抖,整個身子像是篩子一樣,不受控製一般的抖動。

惠子是她以前在r本人的手下當歌姬的名字,這個名字是顧長淮給她的,她被父親賣給了r本人,而那個r本人的頭目,正是顧長淮,她在顧長淮的手下見到了多他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顧長淮才不會輕易放過她。

“我本來想放過你的,誰知道你竟然這麼不聽話,想要逃出去。”

陳淑靜身子軟弱無力,隻能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我以後......以後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

說完話之後,她捂著胸口,在地上打起滾來,痛苦的大喊大叫。

就在前天,她被顧長淮強行喂了大煙,如今是她毒癮發作的時機了。

整個身體都扭曲在了一起,她用著所剩不多的體力爬到了顧長淮的腳邊,她了顧長淮的褲腳,乞求一般的說道。

“給我......給我那個......求求你了......”

紅唇微啟,臉色蒼白,眼角有淚,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帶著渴求,帶著痛苦,我見猶憐。

顧長淮輕笑了一聲,似乎對她這幅模樣非常的滿意,他喜歡女人這樣匍匐在他的腳下。

若是那個女人也能這樣......顧長淮的腦海中閃過了那張精致沉著又美麗的臉。

若是顧白錦也能像現在這樣,趴在地上哀求他......那場麵應該讓人終身難忘吧。

顧長淮的嘴角的弧度驟然變大了幾分,他自己感受到了興奮。

“看在你今天這麼聽話的份上,這個是獎勵給你的。”

他彎腰,將桌子上燒的冒泡的大煙遞到了陳淑靜麵前,如同上帝對凡人的施舍。

陳淑靜的眼中滿是興奮,像是貪婪的母獸一般,拿手結過,將紅唇湊到了煙嘴之上,大口地吮吸了起來,此刻她的臉上滿是興奮和滿足的的表情,欲仙欲死一樣。

金鍾河看的滿頭冷汗,但是他現在卻也左右為難,因為他既不想得罪r本人,更不想得罪大帥府,現在卻因為一個陳淑靜左右為難,把她買回來一位是軟玉溫香,風流韻事,沒想到實則卻是一個這麼大的麻煩。

金鍾河的心中後悔不已,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帶著她出門。

顧長淮對眼下的情況非常的滿意,將手揣進了褲兜裏麵,就要出門去,金鍾河提議送他一程。

顧長淮伸手反對道:“金先生不必送了,你知道,我不希望被人知道我的身份,金先生是個明白人。”

金鍾河一直都是一個兩麵派,一直和r本人有一些往來,但是僅限於生意上麵的,其他的概不牽扯進去,現在他似乎是要被迫站隊了,一方麵是站大帥府,一方麵是站r本人。

他還有一大筆的生意和r本人要做,所以不能得罪了,大帥府那邊......

金鍾河的腦子轉的飛快,眼珠子一轉就知道該怎麼抉擇了,左右不過是兩個女人的事情,他先瞞著,等著生意做成了再說也不遲。

“自然明白,來,我送您下樓。”

兩個人都下了樓去,房間之間隻剩下陳淑靜趴在地上,一口一一口的吸著大煙。

眼睛緊閉著,仿佛是要麻痹自己,等到上癮的勁頭過去了,她忽然身子像是癱軟了一樣,趴在地上,眼角流出了淚水,隨即在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悔恨,仇恨,內疚,再一次的湧上了心頭,讓她的淚水忍不住的奔湧而出,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發出的哭聲也成為了哀嚎,身子忍不住想蝦一樣蜷縮在了一起。

她摸著自己的脖頸,外麵的衣領上麵有顧長淮安裝在她身上的jian聽器。

白錦......我對不住你......白錦.....

她的哭聲非常大,就連樓下的仆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卻也隻搖頭歎息,對於他們的這個三姨太他們也隻能表示憐惜,卻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送走了顧長淮,金鍾河上樓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陳淑靜死氣沉沉的躺在了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到了地攤上,她的美目睜著,卻是沒有靈魂的死寂,仿佛沒有生命力的玩偶,隻有淚水像是永不幹涸的泉水一樣的流著。

金鍾河看到她的這幅模樣,隻是搖了搖頭,對著外麵的幾個下人說道:“你們幾個,去吧三姨太扶到房間裏麵休息去吧......”

“是......”

幾個女仆從樓下走了上來,輕撫著陳淑靜的身子,將她從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來,她的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沒有骨頭的棉花一般,任由幾個人半扶半拖一樣的逮到了自己的臥室裏麵去了。

金鍾河見她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她還能再活上幾天。

隻是顧長淮真的容不下她,找了機會解決掉她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像現在這樣大費周章呢。

金鍾河自己不懂,但是卻不會去問,他隻想和r本人做生意,卻不想和r本人做其他的牽扯。

若是顧長淮隻單單想要一個陳淑靜,那就隨便讓他折騰去好了。

顧長淮離開了金鍾河的客廳,院中一輛黑色的汽車,正是金鍾河的那個,他坐到了車裏麵,搖上車窗,讓金鍾河的司機把他送到了嶽城聖母大教堂的後門,車子呼嘯著飛馳而過。

金府離教堂並不遠,司機很快就把他送到的目的地,他戴上墨鏡走了進去,後門直通教堂,但是顧長淮卻也往那邊走,而是在院中的一棵樹前下,掀開草皮,竟然是一處地道。

他隻需要從這個地道爬過去,就能到達他的診所。

在外人的監視來看,他的一天都是在診所之中度過的,而金鍾河的司機可能是送金鍾河的,也可能是送其他人的,反正不是來送他顧長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