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有什麼沒做好嗎,你對我們失望就不要我們,想找其他人了嗎?寧舒玥你想都別想!”越天剛剛還在表忠心,下一秒哭成狗。
指天罵地把寧舒玥說了個狗血淋頭的忘恩負義之徒。
寧舒玥想解釋,她拉著這個給那個抹眼淚,扶著那個給這個擦鼻涕,最後她煩躁了,直接一聲河東獅吼,把所有人吼得退開三米,腦瓜子嗡嗡的。
崽子們,腦補是病,得治。
“你們學的都差不多了,用的都挺好了,比如小頭頭,你的雞養得比鵝還大,小黃魚養得都快趕上大鱷魚了。還有你,山上的田裏這幾個月產的糧食都可以養活我們一群人三年了,還有你,秘籍都給你練得不需要自宮都能飛天了,你們整天窩在山上圈地自萌不覺得很無聊嗎?你們不想走出門去,多看看這個美麗的世界嗎。還有你們之前不是總說江湖瀟灑不羈嘛,這麼久都沒好好逛一逛你們不懷念曾經自由的空氣嗎?”
眾人:“完全不懷念。”
寧舒玥:“……”
瑪德,把天給聊死了。
當初教他們自力更生,忘記給他們塑造熱血激情了。
失策。
“不懷念也得給勞資去懷念!勞資教你們做人做事不是給你們待在山裏互相霍霍的,全都給勞資去體驗人生,每個月回來一次交思想彙報!誰要是敢敷衍了事、互相抄襲,勞資的算盤保證開你們的瓢!”
“大王,你的身邊不能沒人侍奉啊,他們去就成了,我就待在你身邊給你做飯洗衣吧。”小頭頭哭的活像死了爹,情動之處鼻涕都流進嘴巴裏了。
“我靠,寧德你這個德是缺德的德吧,要留也是我留,我和大王家可是鄰居,你知道大王的什麼生活習慣嗎?再說你們都學的差不多了,隻有我才開始不久,要跟也是我跟!”越天伸腿就想把小頭頭踢開,小頭頭一個虛影晃過,又撲倒寧舒玥另一邊開始號喪。
小頭頭之前沒有名字都是給人瞎叫一些外號,後來遇見寧舒玥後學習識字給自己起了個寧德的名字。
寧舒玥眯起眼睛看了看小頭頭。
小頭頭真誠的一臉眼淚鼻涕水。
寧舒玥危險的話道:“莫非你是不想寫思想彙報?”
小頭頭:“……??”
盡管他們哭得很有戲,寧舒玥還是一掌一個將他們全都拍下了山。
有毛病吧,一群人待在這裏難道是想建立原始社會嗎?
他們除了要有安身立命的本事,還得有要和社會融入的閱曆和圓滑,否則這樣交給朝廷,那一樣是百姓的禍害。
寧舒玥身手比他們牛逼得多,打又打不過,他們被拍飛的時候為了保命隻能腳尖輕點,運用輕功飛下了山。
……
武林大會當天的事情,不僅江湖人震驚了,連朝廷甚至寇朝和東朝都嚇了一大跳。
自古安定都是打出來的,寇朝為什麼敢總是騷擾邊疆的百姓掠奪物資,不就是仗著自己戰鬥力強悍,而現在被他們認為是小貓咪的元朝竟然有了可以炸平山峰的武器,這還得了?
鸞九兒則被江湖上異軍突起的神算幫搞得頭發都抓掉了兩把。
江湖中誰不知道是她的鳳鸞閣稱霸,這個神算大王根本就是來挑釁的!
鸞九兒忌憚火藥,但內心也十分煎熬,她迫切的想知道研發火藥的人是運氣好讓火藥提前麵世了,還是又來了一個穿越者?
潛意識,鸞九兒還是覺得是前者,哪有那麼多的穿越者,她才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
鸞九兒很快打定主意。
神算幫如果不能招募,那就隻能毀掉。
所以鸞九兒再次召開武林大會。
“我們江湖兒女以百姓生計為己任,不惜與朝廷抗衡也要給百姓安居樂業,現在居然有人將如此危害江湖的東西堂而皇之的用出來,今天他用來炸山,以後是不是會去炸我們或者百姓?這等做法和邪魔有何區別?我們堂堂正派如何能讓邪魔外道存在於世,我等習武為天下,就應該此時站出來,聯合抵禦魔教,庇佑天下。”
鸞九兒身邊的男人也站出來道:“現在不清楚那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據我們的探查,當日魔教的不少弟子下山了,我們完全可以控製他們讓他們叫出護山大陣和火藥的製作方法,這樣危險的東西唯有在我們手裏才能保證百姓的安全,諸位,為了天下,魔教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