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再次陷入了迷茫。陸磬嶼覺得不能坐以待斃,需要主動出擊。他聯係了羅璽門的線人,主動提出和羅璽門負責人交談的要求。
羅璽門那邊很快就傳來了消息。月城的總負責人會親自接待他。
按著約定的時間與地點,陸磬嶼如約而至。出人意外的是,羅璽門的月城負責人是位很年輕的女士。她身大紅色的長裙,一頭蓬鬆的大波浪,烈焰紅唇,饒有風情。
她緩緩點上手指間的香煙。“陸磬嶼是吧?請坐。”
陸磬嶼暗自吃驚,在煙霧繚繞中不禁皺起眉頭,在她對麵坐下,看著她美豔的麵龐竟有一霎那的失神。他沒想到,堂堂羅璽門的月城負責人.....竟然是個女人。
“對了,叫我璽月就好。我叫白璽月。”她輕輕抖掉香煙上的煙灰,將一雙玉腿隨意折疊著。“說吧,找我們有什麼事?”
她早就調查過了,麵前的男人是月城最年輕的電影投資商,年紀輕輕資產豐厚,還是白手起家。其父親是陸遠山,華國總參謀長,母親雖然過世,但是祖父也是華國數一數二的教育專家,享有盛名。他的身世可以用權貴滔天形容都不為過。
但有意思的是,他的妹妹陸宛笙,在現在陷入了沸沸揚揚的傳聞之中。還跟裴擎蒼有關係。跟這樣的人見麵,如果是談生意,當然要親自出麵才能顯出合作的誠意。
“白小姐,我想向你們打聽貴組織的一個人,”陸磬嶼將照片拿出,擺在了白璽月麵前。“我們找他有點事情。”
白璽月將最後一口眼圈吐出,將剩下的煙掐滅在煙灰缸裏。她大眼一看,說道:“這個人現在不是我們組織的人了。他大概是昨天吧.....哦前天,就跟我講了。”
如果是前天的話....跟時間就吻合上了!“那這個人現在在哪裏?”
白璽月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那這個人曾經是做什麼的?這個人現在的雇主白小姐知道嗎?還有.....”陸磬嶼接著一連串地進行發問。白璽月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打住,陸先生,你找我來,不會就是問這個的吧?”她心裏清楚這個關鍵時候陸磬嶼來肯定是為了陸宛笙的事情。現在一問,倒把她弄糊塗了。
陸磬嶼點點頭,“白小姐,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報酬是不會少的。”說完,他讓手下亮出了自己準備的錢幣。白璽月大概一掃,就知道這個數目隻多不少。
“行吧。這個人曾經是我們門下的殺手,”白璽月見陸磬嶼還算真誠,索性也沒有藏著掖著,繼續說道:“不過他現在去了那裏,我倒是不太清楚。”
陸磬嶼點點頭。“這個人叫什麼?有沒有什麼你知道的社會關係?”
“他叫趙傑。其他的,都不知道。”
“那還在羅璽門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陸磬嶼繼續問道。往往很多人在找人辦事情的時候,都會選擇沒有社會背景的人。這樣的話,就算是事情出現敗露也不會牽扯過多的人。
但往往這樣的人,最容易隱藏。他們就像社會的邊緣體,可以是無人問津的沉默在角落裏。
白璽月仔細回憶著,還是搖了搖頭。“陸先生,這趙傑,說他是個小人物吧其實也不是。但很多人覬覦的,是他的另一層身份--”
“他曾經是江寧廷的手下,後來犯了事,被趕出來了,投靠了我們羅璽門。”白璽月輕輕勾起唇角,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酒。“在江寧廷那裏,據說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因為這個,左手還少了一根手指。”
“哦?白小姐都想知道的事情嗎?”陸磬嶼有種預感,眼前的女人看似毫無保留,卻僅僅都是把關鍵的地方引了出來,其他什麼都被模糊了過去。
白璽月搖了搖頭,“我不想知道。羅璽門和那個江寧廷,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又何必多此一舉打破了這份和諧呢?”
陸磬嶼聞言挑挑眉,沒說什麼。就在這時,陸磬嶼的線人傳來了消息,說是他的人已經抓住了趙傑,此時正在公司裏。
聞言陸磬嶼立馬起身告別後便準備離開,就在這時,白璽月也站起身。“陸先生,要小心趙傑這個人。”說完,先他一步離開了。
陸磬嶼望著她火紅的背影,嚴肅著神色,也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