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肇一把擒住他的手臂,有分寸的擰了一下,發狠道,“許安達,你要是想死,滾回去等著,遲早會有人取你人頭的。別死在我這兒,髒了我的地方!滾——”
說完,狠狠地推了一把,差點讓許安達摔在地上。
幸好一旁的家仆及時扶住了。
“老趙!送客!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讓旁人再進這個家門!”
看他發火,七月小心翼翼的跟著他一同回了家。
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頭看一眼許安達。
他應該就是許老師的父親,也是阿肇哥哥的親生父親。
隻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很差,她從來沒有聽阿肇哥哥說起過自己的家人。
“過來。”
聽見男人叫她,七月乖乖的走到他身旁。
“坐下。我看看。”
不等她反應,譚肇便上前解她靠近脖頸處的衣領扣子。
“別……”
怕管家回來看到,七月別扭的推他,不想讓他在客廳裏解自己的衣服。
“別動,坐好,讓我看看。”譚肇冷下臉來,語氣也不太痛快,七月怕他生氣,也不敢反抗了,隻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以示不甘。
許安達這一拐杖打下來,正好落在她肩胛骨的位置。因為太瘦,打的生疼,右肩的留下一條青紫色的於痕,甚至已經開始浮腫起來。
“這老東西,下手可真夠狠的。”
譚肇暗暗的罵了一句,又抬頭瞪她,“疼不疼?”
“疼……”
七月小聲的答他。
“知道疼還衝過來!”
“可是我不想讓你挨打。”七月仰起臉,一臉委屈的望著他。
譚肇一肚子悶火又無處發泄,隻氣狠狠地捏著她的下頜,衝著門外的老趙吆喝了一聲,叫他拿藥箱過來。
“阿肇哥哥…要不我們上樓去擦藥吧。”
七月看他要在客廳裏塗藥,揪著自己的衣領央求他上樓。
看她一臉羞色,譚肇輕嗤,直接抱了她,單手拎了藥箱往樓上去。
到底是嬌養長大的小丫頭,肌膚吹彈可破,挨了這結實的一拐杖,那於痕落在肩上格外的刺眼。
他從唐家把她帶回來,養了這麼久,自己都沒舍得打她一下,倒是被許安達揍了個結實,譚肇盯著她的淤傷,一陣心疼。
低頭,輕吻落在她的肩頸處。
冰涼的藥水混著他溫熱的吻,在肌膚上交織糾纏,叫七月忍不住顫抖。
“你個小丫頭,怎麼這麼敏感?嗯?”發現她的反應,譚肇忍不住低笑,“是不是想……”
大手開始從肩頸下滑。
七月慌忙否認,“不是。還、還沒黑天呢。”
說著,七月朝著外頭望了望,太陽才剛剛落下去。
“那是天黑了想?”
捏了捏她綿軟的小團子,譚肇繼續逗她。
“我、我沒有想。”
七月紅著臉否認。她隻是控製不了這種奇怪的感覺而已……
“你沒想,那是我想。”譚肇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親吻。
老實說,自己養的小丫頭,就是好。
單純,聽話,偶爾鬧個脾氣也好哄,哪哪兒都對他的胃口。
咕嚕咕嚕——
正動情的時候,有人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