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雋芳淡淡地說:“你不要管她了,我已經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了。”

小癩子摸不著頭腦:“那是怎麼回事啊?”

秦雋芳舉起了自己受傷的手:“等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慢慢和你說。”

醫生一邊給秦雋芳進行包紮,小癩子一邊大聲地斥責那個幕後黑手。

醫生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這裏是醫院,你小點兒聲。”

小癩子放低了聲音,依舊罵罵咧咧。

曹司令看出來點門道了,於是對秦雋芳說:“那麼也就是說雖然你被襲擊了,但是你卻根本想不出來是誰想要置你於死地,是這樣嗎?”

“我確實不太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我思前想後,應該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情。”

如果之前秦雋芳對曹司令說這樣一番話,曹司令隻會認為秦雋芳在假裝無辜,其實是一個極度虛偽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曹司令已經完全欽佩於秦雋芳的人品了,所以他相信秦雋芳確實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勢力給盯上了。

“兄弟既然有難,那麼我這個做哥哥的當然不會站在一邊看熱鬧。這樣吧,我特意分出一隊人來保護你,你看怎麼樣?”

秦雋芳覺得這樣大可不必,但是他剛要說拒絕的話,曹司令卻又一拍他的後背:“那就這樣說定了。要是那些人還敢出來害你,我非把他們做成人棍不可。”

秦雋芳看到曹司令一臉殺氣,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秦雋芳的傷還不至於到住院的地步,所以醫生給他包紮好了之後,特意給他開了一些藥,吩咐秦雋芳在家裏靜養就好了。

秦雋芳表示自己願意聽醫生的話,好在馬上就要過年了,戲院也要封箱了,所以秦雋芳到還真就不需要再登台表演。

曹司令在和秦雋芳等人告別的時候,又特意叮囑了秦雋芳到自己家裏麵做客的事情。

當秦雋芳,姚蓁蓁和小癩子重新坐在別克車裏麵的時候,小癩子不由得表達了自己的疑問。

“師哥,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和曹司令成為兄弟的?我怎麼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覺呢?”

姚蓁蓁心想,曹司令這個人做事沒有什麼邏輯,恐怕連秦雋芳自己現在還沒有緩過勁兒來呢。他怎麼能夠講清楚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呢?

姚蓁蓁替代秦雋芳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小癩子之後,小癩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不太清楚秦雋芳和曹司令有了瓜葛之後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等到第二天,曹司令的副官來送請帖的時候,副官對秦雋芳說:“我們司令現在已經開始徹查秦老板的這件事情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眉目。我們司令讓我特意告訴秦老板盡管安心養傷,他這個做哥哥的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的兄弟。”

秦雋芳道完謝之後,副官竟然向秦雋芳敬了一個禮之後才離開。

小癩子興奮地對秦雋芳說:“師哥,現在看來,傍上一棵大樹還是有好處的。”

秦雋芳卻皺緊了眉頭:“我不這樣認為。我已經猜想到是誰想要害我了,如果這件事情被曹司令給查出來,以他嫉惡如仇的性格,那個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姚蓁蓁經過了一晚上的思考之後也有一些眉目了,於是她對秦雋芳說:“應該是你那個師弟幹的吧。你為什麼要袒護他呢?他對你的態度如此惡劣,你完全沒有必要再去為他著想。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自己親自動手,這次曹司令替你出手了,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