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驕傲上來了,孟晚眠笑笑。
躺著的這幾日,身體好了很多,可也因為躺著,腰酸背痛。
景向南看孟晚眠神色上來了,便提議:“去院子裏走走?”
“好。”簡直是求之不得,孟晚眠慢慢的下床,乍一看,總感覺臥室多了些什麼?男人的東西。
“你打算在這長住嗎?”
給孟晚眠找披風的男人頓了頓,說:“這是我家。”
孟晚眠哦了一聲,自從結婚後,他多半住在外邊,很少在家待著,這樣,還有些不習慣。
景向南拿出披風披在孟晚眠的身上,牽著她的手出去。
一路上,遇見不少仆人,就連在二樓臥室的老夫人和景老爺也都看見了。
“你說,當初讓他們成婚總沒錯。”老夫人笑著挽著景老爺的手,她當初一見孟晚眠的時候就一見如故,喜歡的不得了。
自家兒子這塊冰山,距離變水不遠了。
“這院子都沒有花,看著也乏味。”
景向南聽了,也看著這院子,以前沒細看,現在想想還真是,一片光禿禿的:“等你身子好了些,你自己種上?”
孟晚眠咧嘴,無語道:“難道你不應該說,我現在立馬就派人來種?”
“自己種的花看著會比較有成就感。”
嗬。
瞧。
說的真好聽。
怎麼自己不去種。
好笑。
誰需要這該死的成就感。
當然,這些孟晚眠沒說出來,隻是誇讚一句:“二少好興致。”
景向南笑著替孟晚眠攏了攏衣服:“再走走?”
“可以啊。”
這走著走著,就到了街上。
離除夕並不遠了,街上掛起燈籠做買賣,人流也多了些。
這還是,景向南第一次陪孟晚眠上街。
一路上行人頻頻回頭。
孟晚眠倒是不見怪,反倒景向南:“我上街很奇怪。”
孟晚眠開玩笑:“可能人家覺得你這尊貴樣是活在天上的,怎麼會食人間煙火。”
“?”
孟晚眠笑了笑,解釋:“外麵的人都說咱們是各取所需,郎無情妾無意的,現在看著咱倆上街,覺得奇怪罷了。”
景向南聽了直搖頭,實在不知還有這樣的說法。他摟上孟晚眠的細腰:“那你覺得呢。”
孟晚眠一愣一愣的,眨了下眼睛:“難道不是?”
景向南聽了這句話後,當即將手鬆開,臉色和尋常無異,可孟晚眠卻感到些冷意來。
景向南緊緊的牽著孟晚眠的手:“回去吧,逛的挺久的。”
這不剛上街?孟晚眠尋思著,剛剛沒得罪他吧,而且方才說的也沒錯,生什麼氣?
就這樣,景向南和她嘔著氣回了景家府。
而孟晚眠也覺得沒有錯,就更不會主動找景向南說話了。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一直到深夜。
自從孟晚眠知道真相後,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夜晚一直都睡的不安穩,有的時候會掉眼淚,有的時候會說對不起,甚至情緒尤其重的時候,景向南都會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撫。
今夜也是如此,孟晚眠躺在景向南的懷裏,嘴裏都囊著,小臉帶著病態白,煞是可憐。
景向南想到白日裏的事就想笑,怎麼好端端的就生氣呢?
待早晨的時候,孟晚眠醒來,景向南已經不在身邊,翠菊推門進來,解釋道:“二少爺一早去軍營了。”
“不是要在這長住嗎?”孟晚眠想,這男人還真小氣。
誰知翠菊笑了起來:“二少爺說過會就回來的。”
“誰管他。”
孟晚眠喝了粥,感覺肚子特別舒服,過了幾個時辰喝了藥,淺睡了一會。
一直到中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