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了車,漫天的塵土。不停地揮動著手,捂著口鼻“怎麼了?”怎麼在這裏吧車停了下來?
宮子靳挑眉,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牌子“路易斯安那州,我們到了”
安溪夏驚訝的張著小嘴,止不住的小興奮“都過了好幾天了,終於到了啊”眾人點頭,柳少鵬一個閃身跳下了車“先走了”說完人就跑了
厲君棋麵帶微笑走到了安溪夏的身旁“啊,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錯啊,我也走了,靳明天見啊”說完同樣一個閃身不見了人影
安溪夏眨巴著眼睛抬頭看著天空“嗯,月亮的確不錯”可是這個是重點嗎?“他們都走了”
“不然呢?”宮子靳沒好氣的反問,向前走了幾步又退了回去“銀瞳你開車,你跟我走”宮子靳二話不說拉著安溪夏就走了
兩人使用吸血鬼能力快速的奔跑著,一路上的草木沙沙作響卻沒有一個人懷疑那些是因為有人路過,安溪夏跑著,快速的閃過了身前的人“現在我們卻哪裏找微微安?”
“你說什麼?”宮子靳大喊著,然而回應他的卻是歡快的大喊聲“路易斯安那州,我來了”
次日
新奧爾良,一男一女站在一個酒吧的門口是否在考慮要不要走進去,女子手裏拿著報紙遮擋著太陽“進去嗎?”男子點了點頭推門而入
兩人直接走向了酒吧的吧台“伊羅琳”一名白種金發女郎手中拋動著調酒壺點頭“嘿,宮子靳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宮子靳看著女子接過了女子剛調好的酒,有些疑惑,酒吧又沒有人調酒幹嘛?
不過宮子靳沒有多想,隻是把伊羅琳這時調酒當做了她在練習,接過了酒杯一口喝下,到是安溪夏根本就沒有喝的打算,根本就沒有伸手去碰過酒杯一下
伊羅琳挑眉,明顯的討厭安溪夏,把酒放在了宮子靳的麵前“宮,你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啊?”
麵對安溪夏的警惕性宮子靳還是十分滿意的,抬頭看著伊羅琳將酒一口喝下,輕輕放下了酒杯“你最近有沒有看到過一個十四歲快到十五歲黑發,說話有一些外地口音的女孩,來過你這裏?”
伊羅琳擦拭著紅酒杯的雙手微微一頓“沒有”這小小的停頓和那一瞬間的慌張並沒有逃過宮子靳的眼睛“那你有沒有看到陌生的男的”
宮子靳觀察著伊羅琳,伊羅琳哈哈直笑“宮,你在和我開玩笑嗎,這裏每天都有那麼多的陌生男人”
“沒有看到嗎,那就算了”宮子靳就要走了,伊羅琳有遞出來兩杯果汁“這個算我請你們的”
宮子靳微笑點頭,握著酒杯一飲而盡,安溪夏看了看宮子靳,看到他喝下去了才把果汁喝下去,卻倒在地上失聲大叫“啊!”身體快速的出現了十分細小的血管,一雙水藍色的眼眸開始泛紅“你對我做了什麼,靳救我!”
安溪夏拉住了宮子靳指骨泛白,痛苦的呻。吟“伊羅琳,你對她做了什麼”宮子靳麵色鐵青的怒吼一把抓住了伊羅琳的手
眼眸中泛起綠光,露出了一對尖牙“你放開我”伊羅琳掙紮著,退開了好幾步手裏抓著一把槍“離我遠一點”
宮子靳非但不聽反而還走進了兩步“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作為一位絕對的強者,宮子靳的強勢讓伊羅琳害怕
此時的伊羅琳腦袋一片混亂,根本就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心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卻是全身無力,最後隻能顫抖著說“馬鞭草,是馬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