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雪映要求的,以前火種隻能存在祭司的山洞裏,借用麻煩不說,還不能保存。
以後每家都有火種,隻要注意避免引燃野草獸皮就行。
大家彼此指導,不明白的地方相互問,很快,一堆堆火就在他們手裏點燃。
祭司坐在一旁,臉上盡是欣慰的笑容。
卡山讓卡澤留在祭司這裏好好學取火,他帶著雪映前往巫醫的山洞。
雪映不解的跟著卡山離開。
等她回神,已經處在巫醫涯的洞穴裏。
她本來還以為巫醫都是那種很老的老頭子,跟祭司一樣年紀。
沒想到,這個巫醫這麼年輕,看起來也就是個剛成年的雄性獸人,手裏正拿著幾棵草藥在整理,看起來眉清目秀,在一堆粗獷的獸人中,還是顯得很特別。
“涯,麻煩你替我家小雌性看看她的頭上的傷!”
卡山指著雪映頭上黑乎乎黃不拉幾綠了巴拉的傷口對巫醫說道。
他之前以為隻是蹭的髒東西,昨天晚上雪映洗臉過後,他才發現是一條很長的傷口,還是在她的臉上。
雌性對臉有多看重,他是知道的。
而且以後找雄性也需要臉好看才有優勢。
所以他迫切的來到巫醫洞穴,想讓涯看看。
“族長!”涯放下手裏的東西,對卡山淡淡的問候一聲,把目光放在雪映身上。
他對族長家的小雌性了解不多,但是聽紅說,是個脾氣很怪,性子霸道的小崽子。
也是,若是脾氣不大,怎麼敢一個人在寒季衝出部落,讓大家去找她,還害族長受傷。
雪映乖巧的坐在草上,憑借她的認知,部落裏的巫醫應該並不能把她頭上的傷口處理好。
她沒去管這個,等自己以後的異能提升上去,恢複也是分分鍾的事情。
沒想到卡山一個雄性獸人比她還擔心。
涯拿起一塊濕潤的獸皮重重的在她傷口上擦拭起來。
“嘶~”醒神!雪映一下子就被痛慘了,一把拍開巫醫的手,好家夥,皮都要被擦掉一層。
她擰眉,對卡山拋去一個想走的眼神。
“雪映別動!”卡山眼裏閃過心疼,但嘴上還是嗬斥一聲。
他看到巫醫麵色不悅。
“抱歉,巫醫!我的小崽子最怕痛了,她並非有意的!”
卡山向巫醫誠懇的道歉,從來沒有獸人這樣對巫醫動手。
他的小崽子喲,真是不乖。
涯搖搖頭,繼續剛才的步驟,隻是手上力道放輕了點,直到把她傷口上的髒東西都清理幹淨。
涯居高臨下的俯視雪映。
他被剛才雪映蹬的莫名其妙,隻覺得族長家的小崽子真是嬌貴。
雖然比部落其他雌性長得好看,但脾氣確實不好。
若不是看在雌性嬌貴稀少,又是卡山家的,他才不會浪費他的草藥。
涯把髒乎乎的東西擦掉後,又給她抹了一層綠油油的草藥,一滴藥汁沿著她的眉毛落在她泛長的睫毛上。
額頭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雪映驚奇,好像有點用。她一抬頭,靈動清澈的目光撞進涯的眼裏,他拿著草藥的手一抖。
敷完草藥,涯告訴卡山過幾日再來一次。